过她身边;然后温柔又深情地站在东方语身边时,她满身心涌出的情绪都充满了疯狂的妒忌;她得不到的眷顾与幸福;别人也没有权利得到。
太子妃眼神一沉,她忽然便站了起来。
她决定了,就是拼着让太子府那些女人会趁机上位的可能;她也要趁着这个机会收拾掉那个让人妒忌得要发疯的女人。
“太后,孙媳觉得要保持皇室清誉,一定不能姑息某些蔑视规矩的人;请你一定要让世子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她留在落霞宫好好学习身为皇家媳妇所应有的品德与礼仪。”
东方语含笑投了一轻淡一瞥过去;她倒是挺佩服太子妃不怕死的勇气。
墨白走到东方语身旁;随即便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淡然道:“小语,清者自清;我们不必理会别人说什么。”
东方语笑眯眯看他,又看了看太子妃,然后才慢吞吞道:“我从来就没说过我不清;哎,狗发疯的时候就会到处乱咬人;我们作为有理智会明辨是非的人;自然不能跟畜牲计较了;如果我们被疯狗咬了一口,我们也同样张嘴对疯狗咬上一口,那我们不也就跟疯狗一样了。”
太子妃闻言,脸色一阵青白交加,脚下一跄踉,差点直接栽倒在大殿上;而太后皱了皱眉,两眼泛出一丝冷意射了过来。
“墨白,你来了正好;哀家问问你,你知不知道世子妃她在流光阁里私留一个陌生男人养伤的事?”
太子妃见状,神态急切地张了张嘴,便想要反驳;太后一记凌厉眼神瞥来;她只得悻悻将话吞了回去。
“太后,你今天将小语宣进宫里,便是为了这事,对吧?”墨白眼神一冷,森寒眼见便缕缕飞向太子妃,“臣觉得你最好还是先见见一个人,才来比较太子妃的话可不可信。”
太子妃愕然瞪大眼睛;心想难道她与那么多人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
太后也一时狐疑看他,心想莫非这件事还有别的隐情?
墨白冷然一笑,忽然扭头对着大殿门口高声喊道:“喂,你进来让太后瞧瞧吧。”
他这一喊,令东方语也惊讶得扭头往大殿门口看去。
墨白那声温醇的叫喊还在殿中袅袅飘散;门口处忽然便现出一道俊颀的身影,看那人一身银杏华衣,趟着日光信步行来,淡淡的光芒洒在他肩头,那优雅身影便如行云流水般映在殿内;惊艳一众人眼。
“臣参见太后。”冷冷清清的声音,但含着一丝年稚的味道;年稚之气里又透着一股天生的高贵气度。
东方语在看清那人的脸庞后,一瞬惊呆了。
这脸——是宁楚的;可这身材这声音……?
她眨了眨眼睛,目内疑惑浮起;只一怔,她忽然便觉得这声音其实很熟悉;年稚又熟悉的声音;她眯起眼眸,凉凉地瞟了瞟那形似的宁楚。
视线转过那人一双闪光熠熠的眼瞳时,她脑中灵光一闪;蓦然便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随即心中一暧,她悄然反手回握了一下墨白。
这人,一定是听到风声之后,立即让夏雪做了面具;只不过,她怎么不知道那个小子又出现在帝都。
太后自然没有见过宁楚,突然看见这无论气质相貌都艳绝天下的少年,莫名其妙的对她称臣,还拱手行礼,她忍不住皱了皱眉,目光飘着怀疑,先看了看墨白,然后才看向那形似的宁楚,道:“你是?”
太子妃却在看清那张属于宁楚的脸后,脚下又腾腾倒退了数步,直至退到殿柱一角,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按她理解;她在安王府流光阁所见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随着风墨白一同进宫才对。
这么诡异的情形却实实在在出现了;这让她心里隐隐的不安突然变成了强烈的不安。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