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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2 / 5)

“我绣的是百足蜘蛛。”

田之水笑了:“蜘蛛不是蜈蚣,有那么多的脚吗?。”

她笑了笑,说:“我们这里的蜘蛛就生了这么多的脚啊,找人最很的了。不管你跑得再远,远到旯旯旮旮,它都找得到。”

田之水听了,就不作声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腊美没有注意到他突然不说话了,还是一是一地告诉他,她绣的鞋垫叫做“咒蛊垫”。

腊美见他一声不吭,就有些恼了,把那绣花针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大拇指,她不由得“啊”地叫起痛来。

田之水被她的举动搞慌了,赶忙把她的手捉住,往自己的嘴里含去。腊美见他这样地心疼自己,不由得又是欣慰,又是爱怜。她没有让大拇指依着田之水的牵引,往他的嘴里去。而是使了劲,挣脱田之水的双手。她把越出越多的血,往鞋垫上按,那绣着许多只脚的蜘蛛鞋垫,就染上了一层洇红的血渍。她一边按着,一边还嘟嘟囔囔地念着什么。她把另一只已经绣好了的鞋垫也取了出来,鲜红的大拇指又重重地按到鞋垫上,还在鞋垫上拖了两个来回,那血,就从浓变淡了。

田之水看得目瞪口呆,连忙问她:“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腊美忙完了,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我在念咒语呐,如果不把咒语念进去,那还算什么‘咒蛊垫’?”

田之水不懂,问她:“‘咒蛊垫’?”

腊美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咒蛊垫’嘛,就是,如果一方背叛了另一方,那么,他就会死得很惨!”

田之水看她那个样子,很天真,很单纯的,不禁哑然失笑,说:“尽玩吓人的把戏。”

腊美见他不信,就说:“反正,我信。”

天一黑,田之水就往屋外走去。

他刚拉开门,舒要根就在他的后面冷着声,阴阴地说:“这几天,天天天一黑就去见腊美,你们两个好快活啊。”

田之水担心的事终于出现了。他一直都为这事而提心吊胆,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舒要根迟早是会知道的。虽然,腊美现在还并不是舒要根真正意义上的婆娘,但人人都已经把他们两个当成了夫妻。田之水为自己的行为懊悔过,毕竟,舒要根说了,他们是睡在一个床上的弟兄,却做出这种对不起弟兄的事来,传出去,让他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此刻,听到舒要根的声音,他拉开门的手就停住了,说:“要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要根说:“你们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田之水说:“我们的事?我们的什么事?”

舒要根咬牙切齿道:“你们的好事!”

田之水回过身,看到舒要根的眼里喷着怒火,便坐到了他的对面,和缓了语气,说:“要根,我想,我们是该到了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舒要根打断了他的话,说:“谈?怎么个谈法啊,让我把婆娘让给你?”

田之水恳切地说:“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腊美是个好妹崽,可是,你能忍心眼睁睁地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舒要根辩解道:“你不要讲得那么难听,那是火坑吗?我们这里自古都是这样的,只有把处女献给‘玛神’,我们才能享受到风调雨顺的好年成,如果违背了‘玛神’的旨意,将会天降灾难,人畜死伤。寨老就是‘玛神’在人世间的化身……”

田之水一听这话就烦:“要根,你那是毫无根据的臆想,骗人的鬼话!”

舒要根突然咆哮起来:“田之水,你、你诬蔑寨老,亵渎‘玛神’,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到时候莫连累腊美也和你一起受罪!”

田之水坚定地说:“为了不让腊美受到你们的羞辱和折磨,我个人会遇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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