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不过你应该知道是哪些人搞出这张卡片的!
PS2。不用去质问,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是凶手之一!
PS3。抽屉里有卫生纸,拿出来把眼泪擦一擦啦!
伸手往抽屉一捞,还真的有一包卫生纸,而且是抽取式的,她拿出来拆开包装,抽出一张按住鼻头擤鼻涕。
带着浓厚的鼻音骂道:“你们这些贱人……要人家哭才甘愿……”
主使的几个人纷纷露出糗大的神情,互使眼色之后,纷纷围到莫鑫鑫四周,手忙脚乱的安慰起来。
“哎哟,不要这样啦。”
摇摆不安的心,总算踏实了,她真正从这些同学身上得到坚强的力量。
就算别人再怎么看轻她,有这些同学们的关心和鼓励,她就可以再带着笑容面对众人。
在教室外看着一切的贝洛斯放心的松了口气,而当他转身欲回办公室时,不意遇见一位身材瘦小、有点年纪、脑门半秃的国文老师,同时也是全校唯一对他颇有微辞的老师。
“孙老师早。”他态度大方的道早。
孙老师讲话的腔调有浓重的山东腔,穿着白色唐装,是个一身仙风道骨的老学究。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用批判的眼神扫射他。
“我就知道你这个外国人,早晚跟学生搞出问题——”
“孙老师!”贝洛斯笑容有点僵,“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虽然他中文流利,听说读写不是问题,但毕竟不是本土长大,对于地方口音和乡音极重的中文,他听得有些吃力。
即使如此,但是多多少少能从老人家的敌意看出来,他很不满自己!
“先是来了你这个外国人,后又来了一个汤玛士!偏偏两个都长得人模人样,我就知道早晚会出事。” 孙老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给我小心!我会监视你的!”气呼呼的杵着拐杖离开了。
贝洛斯茫然不解。他到底哪里得罪这位老师了?不过他最后说了会监视他,这一点让他提高警觉。
“若只是监视我和鑫鑫,这我倒不担心,不过如果包括‘那边’的人……”他思量片刻,心中有了决定。“防着他。”
时光飞逝,到了凤凰花开、骊歌飘扬的季节,夏季也即将来临。
贝洛斯在洋洲高中三年级的最后一堂课程,在艳阳高照的这一天,即将结束。
“今天,是我教你们的最后一堂课了。”他将课本阖上,脸上挂着欣慰和失落交替的笑容。“离下课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如果没什么问题要问的话。就让你们下课去吃饭吧!”看了窗外,校园中央的钟塔有个大时钟,长针指在8,还有二十分钟下课。
“老师,我有问题!”有个女学生举手发问:“我们毕业后能不能回来学校找你玩?”这当然是女性时间喽。
贝洛斯面对这种问题已经驾轻就熟了,他哂然一笑,摇头。“没办法,我只教到这一学期。”
“为什么?!”全班顿时哗然。
“有一些生涯规划。”他避重就轻的回答。
“老师那你还会留在台湾吗?”又一个问题丢过来。
“不一定。”他回答到后来,发现问题都绕在自己身上打转,“怎么都问我私事?没有会话的问题要问的吗?”
学生当作没听见,迳自追问。
“老师你从哪里来的啊?都没有听你说过!还有你的中文为什么这么好?”
问题真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探人隐私了。
“我来自一个欧洲小国,说了你们也没听过,我中文好——”他眼眸闪了闪,“是因为我们国家的王妃有几任是华人,中文几乎是我国的第二官方语言。”
“是哦,老师!那你在教书之前是做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