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摇头怒视加指责。只听白无忧嘴里冒出一串“坏——坏——”周围几人都不同程度笑了,连白玉珏装出心灵受伤的难过样子,双眼却还是向下弯着的。
白玉满抱过白无忧在她背上轻拍两下,用眼神面部表情示意白玉珏的位置,说“无忧,叫姨娘。姨娘。”
白无忧试着跟白玉满学了几次,就冲着白玉珏的方向叫姨娘。‘姨’字虽不清晰,好在意思是到了。
“无忧真聪明。”说着白玉珏从怀里掏出一枚用红绳串着的银币挂到白无忧手上由着她抓着玩。周晓蓓好奇细看几眼看见这银铸的方孔兄一面阳刻着长命富贵一面刻着双鱼,看也不是能在外边直接用的钱。
白玉珏注意到他的动作笑笑说:“姐夫你别看了。你我可是不会给的,想要的话让姐姐领着你去给家里的长辈拜年磕头说两句吉利话,自然少不了你的。”
周晓蓓瞪她一眼,继续新奇的看着那枚银币。没想到这里的压岁钱是这么送的,他还想着用红纸包银票送人,想到那些银票兑换最小面值五十两他就心疼。只是他都没有去准备到时候送别人怎么办?
周晓蓓烦恼他的先不说。白玉满看着自己妹妹想抱白无忧而不得,主动把孩子往她手上送。白无忧开始不愿意说着‘不不’就往娘亲怀里扑。白玉满推住不让她扑回来,严肃地说:“别乱动,让姨娘抱抱。”
听娘亲不是太和颜悦色的语气,白无忧不敢再闹委委屈屈僵在哪儿让白玉珏抱着,好在手里有个新得的银币可以把玩分散注意力,玩着玩着也就忘了自己还被白玉珏抱在怀里这么回事。
大部分住在附近的仆佣在下午做完手上的活计为晚上白家的年夜饭做好准备就收拾收拾回家团聚去了。剩下一小部分路途遥远或者一家都在白家干活的仆佣还留守在白家内。庭院间红灯摇摆彩绸飘荡其间穿行的人却零零散散,平日里十指沾不上阳春水的各院里随侍小仆也撸起袖管到厨房帮佣。冷菜糕点一类不怕放的厨娘白日里做好放着,其他的菜也在中午时就清洗配菜,让晚上能节省人力。
年夜饭摆在白家最大的花间厅里。这屋子梁高面阔整体通透无隔墙飞罩幔帐隔断,非节日祭祀众人合聚不用。内摆十张红木圆桌在中众人围坐,厅内四周置放炭盆,隔着白家人坐的这十张桌子出去十步左右两边再摆上数张方桌给不回去的仆佣同乐。
到过年白家内不论是夫是侍是嫡是庶有名分的家人都要齐聚一堂。看着为显敬意与夫侍有别另开桌坐的白玉满的叔爹们,可能的话周晓蓓的下巴已经砸在了地板上,他们竟然坐满两桌还多几人和几位姨娘的小侍坐在一起。再看和自己同坐一桌的白老夫人的雍容平静面容,周晓蓓对他真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悲哀。
主桌上除了身为家主的白玉满一家三口还有白老夫人、白玉珏和一位周晓蓓没见过的女子。白玉满很亲热的管她叫‘小妹’介绍她为白玉瑾。白玉瑾相貌普通对人冷淡少语,你对她说一句她转头微笑回你一句,然后回过头冷下面容该干嘛干嘛。让人感觉刚才的微笑不过是礼节性的敷衍,甚至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加理睬,让人更能产生好感。据白玉满说她一年大半时间都在晔朝各个书院间游学讲课研究算学。
饭间白玉满见周晓蓓在白玉瑾身上吃瘪,附耳悄声对他说:“你不是和廣君清相熟吗,玉瑾最敬佩的便是他的奶奶廣大人。要是你能请到廣大人来相见,玉瑾对你的态度绝对绝然相反。”
‘所以说,前辈你真是大开无敌。您让以后到来的穿越众该怎么办?’周晓蓓默然扒饭,对廣承意大包大揽的科学文化传播内心深深鄙视。廣承意的行为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