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有些疑惑接着说,“我以前在村里见过他。”
原来如此笙磬点点头回答他,“常有的事。有次夫人偷溜出门家主还让人在宅子里到处找呢。”
“哦。”董依依应声继续望着床顶。他那时候在街上遇见的出手送人一两多银子的怪人十有**是白夫人。白家够钱足够让白夫人拿着银子跑街上接济人,白家在璃东村而他遇见怪人主仆的地方也在璃东村,只要在看看他身边有没有当日他撞倒的那位小仆便能确定。
只是若真是他……对于不认识的人董依依没有太多的关心,大户人家哪家的女子不是三夫四侍,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既然当初嫁进去想必那些当家的正夫都是有心理准备的。他甚至有种他进白家门是白夫人的幸运之感,因为他不会去跟他争白家主不会想着白家的权利地位,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和孩子的栖身之所。除了欺骗的一点点罪恶感和缺乏父凭女贵的底气,他真不觉得任何人有受到实质伤害。
可是他没想到白夫人会是曾经见过帮助过自己的人。并且他看起来非常不好受,董依依脑海里想起白夫人抱着孩子惨白的面孔匆匆跑开的背影和半年多前那个在街上代为搜身吃他豆腐的坏笑面容。他的心被揪成一团有种欲哭的悲伤。他心内自嘲,‘董一一呀,董一一,你这也算恩将仇报了。’
“你说我什么时候能下床。”歪过头问正在收拾东西笙磬,董依依考虑不管如怎样要先见白夫人一面。
笙磬和董依依没大没小习惯了。回头撇了他一眼继续打扫,嘴巴里调侃道:“你不是不喜欢出院嘛。现在随了你的意连床都不用下,反倒惦记着下床。”
“躺着不能起身,才知道能到处走是福气。你倒是说呀。”董依依也郁闷想出去的时候偏偏不能动。
笙磬丢下手中抹布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说:“我的小弟弟,你就安心的躺着吧。大夫说了少则七天多则数月,卧床养气调养安胎。你有事就和我说,横竖管家没安排其他事给我,就让照看你这儿。”
董依依沉吟片刻告诉笙磬说:“我想要见夫人。”
笙磬只略微思索便微微摇头,“不好办呀。你是没看到松壑院里几位夫人近身的下人是怎么看我的。见到我就抬高鼻孔哼,唯恐我对他们夫人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不过我尽量吧,遇见我你还是很有福的。”
叮铃铃~藤球在地上滚了数圈停止了滚动。抽动手里的棉线拖回藤球,周晓蓓重新拿起球递给坐在床上的白无忧。“给,肉团子自己抓着球。”
用两只肉乎乎小手抱住藤球在床上砸两下白无忧突然开口,“秋~”
周晓蓓掏掏耳朵凑近白无忧指尖点点木色的藤编球状物,“是球。球~”
“秋~秋秋~~”说着乐呵呵的白无忧把手里的藤球往周晓蓓那儿递过去按在他脸上。
无语的拿下藤球,周晓蓓揉揉脸颊无奈看着异常自得的女儿,“好吧,秋就秋。等大了你可别这么喊。”
藤球给了周晓蓓,白无忧转身去寻找床上的另外三件玩具。把拨浪鼓,沙包和积木都拿到自己身边,就开始研究拨浪鼓拽上面吊着的小鼓槌。周晓蓓见她自己一个人玩得专心就像走开两步,谁知道小家伙像是身上装了雷达的报警装置,他才下床没两步路,白无忧便开始哇哇大叫着警告还用小手拍拍床沿,让他了解要是在多走出去几步后果将是很严重的,肉团子系列哭声波武器会毫不犹豫的展开无差别攻击。
无法周晓蓓又坐回床上,看着小家伙敲一会儿打拨浪鼓看他一眼,敲打一会儿看一眼。等她的注意里再次被玩具吸引不再盯着他了,周晓蓓只想叹气。从他拿兔子故意气她开始,白无忧变得非常粘人呀。
无聊的周晓蓓看看白无忧和她的几样玩具,伸手去那只华丽丽的沙包。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