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蓓‘救命’‘非礼’喊叫不断,松壑院里的其他人却好像集体出游不在院中,没有任何响动。周晓蓓喊得嗓眼冒烟,身上的衣服在白玉满的蛮力下一件件剥离,最后被赤条条的扔进浴桶,狠狠呛了两口水。
这还不算,周晓蓓抹去眼上的水珠就见白玉满捋衣袖一付要帮他洗澡的样子。他震惊,他惊吓,他又不是断手断脚,受不起她的服务。“不用!我自己会洗。”
“为妻来便好。”白玉满不理会他的不愿,抓起他的一只手开始揉搓。周晓蓓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大一号的白无忧在被娘亲逼着洗澡,可他不是小孩子,不论男女摸在他身上他都别扭。白玉满的手越洗越往下水没过她的手臂,周晓蓓表情脸色越来越奇怪身子僵硬异常。等感到某个难以启齿,因变身之故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下的部位被覆上,周晓蓓一口牙终于要咬碎了,忍无可忍挥手就是一巴掌。
手腕被握住,那一巴掌没能落到她脸上。周晓蓓反应过来前整个人已经被压入水中,耳边是搅动的水声,唯一的供氧是被渡入口中的一口气。胸腔胀痛唇舌间的纠缠仍未停止,到他挣扎渐弱即将晕死过去时,白玉满才抱他出水面。
肺像是要整个跳出喉咙才甘心,剧烈的咳嗽使喉头如利刃刮擦。身体发出的信号又让他在咳嗽的间隙不住的大口吸气。一咳一吸两相冲突,让周晓蓓当场泪流满面。白玉满也好不到哪里去,抱着他大声喘息着。泪眼朦胧中周晓蓓心中悲愤异常,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以后他在也不萌虐恋情深这玩意儿。
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白玉满把满身是水的他放上床榻,除了自己的衣裳抱住他。要是不知道这女人想做些什么,周晓蓓的脑子就真在这场穿越中彻底退化了。只是他不懂,他们之前明明都相处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改变。
“你……”发什么疯。
话未尽,已在对他毛手毛脚的白玉满停下动作,移上身形紧紧压着他眼对眼打断他的话,笑眼弯弯问:“晓蓓适才怕吗?”
她竟然笑着问他,周晓蓓寒毛有些不受控制竖起,诡异的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在演恐怖悬疑片。小挣扎一下,忆及她刚差点淹死他举动,周晓蓓一龇牙吐出一声‘不怕’。
这倒让白玉满有些失望,她决定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演下去。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晓蓓,我说过别让我等太久。你是在和我拖时间吗,你怎么敢给我拖延。你要是心里还想着那个女人,我绝不客气。”
都说不怕了,她威胁个什么劲。不过……那个女人,“哪个女人?”周晓蓓疑惑道。他在这儿认识的女性生物两只手都数不满,活动范围就局限在这一亩三分地里。
白玉满眉目一敛,感觉被身下看起来无反抗能力的夫人耍了。“你自己最清楚。”他除了提过自己有心上人,从来没再细说过。她非能掐会算,如何能知道那女人是谁。
问题是他真不清楚。一个白玉满已经够让他烦恼,他哪有心去招惹第二个。“我想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周晓蓓努力回想几天内自己的行踪好确定一个解释的方向,是昨天捏了两把厨房大叔女儿的脸蛋,送了院里仆妇一些擦手膏,还是前天扶了一位跌倒在园里的大娘,或者是前些日子逛街时和一位娘子撞了满怀。厨房大叔的女儿才五岁大娘头发已是花白先排除掉,剩下的仆妇和娘子,周晓蓓想都不想选择娘子,起码脑内小剧场三个人站一起比较有美感。
“其实我和那个女人之前都不认识,只不过那天刚好走过同一条路,很偶然的撞了下腰。”见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