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凑得很紧密。以为这样一来心中也可以踏实些。
可是这么一来,却让炮击的效果相当完美。五发炮弹直接是趟出了五条血路,每颗炮弹差不多打倒了十几名骑兵,被打到的人和马,血肉模糊地倒在了地上,跟在后面的蒙古轻骑也是一片人仰马翻,场面是一片混乱。
可这一乱,却让蒙古轻骑的冲锋停止了下来。这不是送上门的活靶子吗?在各位炮长的号令下,汝宁军的炮手迅速地装填弹药,很快的。又一轮五发炮弹飞出了炮膛。再次的人马惨嚎、血肉飞溅,蒙古轻骑那是更乱了。连后面观战的多尔衮和清军军将都眼皮直跳,他们都没想到,眼前这支明军的火炮,居然能够打得这般快。
于是活下来的蒙古轻骑也顾不得同伴的死伤了。他们拼命地抽打着马匹向前冲,即没有崩溃。也没有逃跑。
“咦?”指挥的那名团长不禁惊讶地出声。要知道。现在蒙古轻骑的伤亡比已经超过了一成了。在以往的战斗中,敌军在这种伤亡下,早就崩溃或者逃跑了,更不用说还是在忍受着炮火的轰击下,没想到这些蒙古轻骑依然还是在冲锋。
那团长的心中忍不住是赞叹道:“怪不得把鞑子吹嘘得这么厉害,看起来他们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过看起来他们还是人。照样会被炮弹给打碎。那就行个好,把他们统统都留在这里吧!”
于是那团长接着高声下令:“火铳手准备!五轮队形!”站在方阵前的火铳手,立刻在火器统领的指挥下,排成了五排。
其实那些蒙古轻骑都来自于草原上以懦弱著称的东蒙古。而且还是些草草汇聚而来地牧民。之所以有这样的意志,无非是入关以来,所有溃逃和不听军令地蒙古牧民们都被清军的督战队砍掉了脑袋,而在这样严酷的军法下面,又是孤军深入明国,所以才让他们对满清军将的命令,只能是坚决地执行到底。
“轰轰轰——!”第三轮的火炮发射了。可是这次射击的效果就不怎么样了,只扫到这些蒙古轻骑的尾巴。而那些蒙古轻骑更顾不上队尾倒地的同伴了,他们发狂般地抽打着马,向着汝宁军的左翼方阵狂奔而来。
“这炮打得也太快了,怎么以前没遇上过?也没听说三顺王那边有这样的炮,如果能搞到几门,那么以后火炮不仅仅能攻城,还能够在野战中发威了。”
“也不能这么说,这些牧民也太次了,如果遇上咱们的骑兵,先分散一下再压,靠近火炮以后再合拢,也不能打到我们几个人。”
“那可不一定。不一定压得住那些奴才。眼见着这铁弹向自己飞来,谁不胆战心惊?这死也死得不够明白啊!”
“那军法又是干什么吃的?”
……
那些清军军将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汝宁军的炮击,各自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可多尔衮却是脸色阴沉,听到周围实在是太嘈杂,他大吼道:“都别吵了!”接着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蒙古轻骑的冲锋。
见到那些蒙古轻骑已经跑进了死角,汝宁军的炮兵就停止了射击。而汝宁军第一排的火铳手早就架好了托架,他们把火铳放置在托架上,沉稳地瞄准着,不断地吹着火绳,就等待着射击的命令。
“稳住!稳住!后排的看着前面,不要乱。听号令!准备——!开火!”见到了那些蒙古轻骑冲入了百步,火器统领立刻挥下了指挥刀。
一阵巨响,阵前齐齐地冒起一阵白烟,冲在最前面的十几骑蒙古轻骑立刻干脆地摔倒在了地上。而射击完毕的汝宁军火铳手立刻拿起托架上的火铳,向着右后方让了过去。而排在在身后的火铳手,立刻把火铳放上托架,在火器统领的号令下,接着来了个齐射。接着就是第三排、第四排……。
仿佛眼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墙,那些蒙古轻骑只要一进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