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笑话她,她一定找他拚命。
“好了啦!别再哭了,小心眼睛肿成核桃大。”他笨拙地拍拍她的背,她的眼泪像一根根细针,扎得他心疼不已。
真是的,刚才的威风哪去了,不服输的凶悍不是使得正神气,怎么一转身占上风的人哭得淅沥哗啦,毫无美感可言。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一会儿是风,一会儿是雨,变化莫测,他实在无法理解。
约书亚的盛怒融化在蓝巧晶滴滴清泪中,化为寸寸柔情的拥抱她,希望她能永远无助的依靠他,像是纠葛的藤蔓缠着他不放。
风情的笑、性感的怒、哀戚的泪,她总是叫人不放心,每一面的她都带着迷惑人心的力量,在无形中抓住他的注意力,继而产生眷恋。
他的小母老虎是真正爱装样做样的小女人,前一刻悍得像煞星,此时却是需要呵护的小白菊。
多样的她难以捉摸,可是令他爱不释手。
一抹淡淡的笑洗亮了他睑上神情,他终于能肯定自己是爱上这个任性的小泼辣女,甘认她成为自己曾最不屑的爱情俘虏,只因爱她。
“你到底在哭什么,我又不会打你,一个人偷偷的躲起来哭想让我焦急吗?”约书亚的语气轻得像春天的风,柔柔地。
“你……你别管啦!我高兴哭不行吗?”偎在宽厚的胸膛,蓝巧晶依然凶悍的低喊。
还是一样不讲理。“不行,我的女人不准哭,你只有我能管。”
“不要脸的臭男人,滚远点,你的女人可不只我一人。”她泄忿似把眼泪鼻涕往他胸口抹。
“有人打翻醋缸了,难怪我老觉得有一股怪味道。”这女人……他无奈的一笑。
总算像个女人懂得争风吃醋,不枉费他砍了数十座森林独钟于她。
“怪你的头,是你身上的浪骚味在发臭,谁会为你吃醋。”狗鼻子乱闻。
约书亚深情地亲吻她的发,“你呀!”
“去你的,我要切八段。”再也不理他了,下半身活跃的大混蛋。
“就爱撂狠话,我身上的浪骚味可是和你打滚一夜留下的证据,你休想抵赖。”他故意闹她,玩起她泛红的耳朵。
双颊倏地染霞,蓝巧晶嗔恼的捏他腰肉,“你是世界上最可恶的男人,下流、卑鄙、无耻、龌龊,没有一根不烂的骨头。”
全身上下都坏透了,只剩某一处还活着,他作恶多端的祸根。
“不可恶怎能拐到你,瞧我、心机多重。”他自我调侃地一啄她嘟起的唇瓣。
“那她怎么办,你想享受众星拱月吗?”她两手像水蛇般掐住他脖子。
“别把安德烈的蠢话塞入你容量不大的脑子里,你那么凶我哪敢三心二意。”不被她分尸才怪。
“谁晓得我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卡娜亚被你抛弃。”一想到此,她心情大为低落。
神色略微生气的约书亚捧起她的小睑,“你不会成为她,你是我所爱的人。”
“她不也是你爱过的人?”瞧着他认真的蓝眸,她的心为之松动。
“不,我从来没爱过她。”不爱,才是引发她动手杀他的原因。
“真的?!”一点小小的信任之火悄悄燃起。
“我只说一遍,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只有你,你给我听清楚了吗?”他的示爱像海盗,强迫她非接受不可。
“你不要摇我嘛,头会晕呢!”眼角含喔,她撒娇地推推他。
飞扬的心涨满甜蜜,掩不住的笑意漾在嘴边,她很想大声欢呼又怕人家笑,偷偷的掐他表示不是在作梦,反正痛的是他。
“晶儿,你在干什么?”横睇的约书亚抓起她逞凶的小手。
蓝巧晶俏皮的吐吐舌头,“我在试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