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脖子下一片白皙。自从永定河大战回来后,四姐儿明显话少了,如果没有要求,她生活的地方就只有寝宫以及御花园。
“四姐儿,前些日子刘妃跟为兄提过呼延庆老将军有个孙子,今年不到十八,生的玉面如风,文武双全,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么?”赵有恭讨厌当月老,可没有办法,面对的可是四姐儿,难道真的不管不问,由着四姐儿孤独终老么?四姐儿曾经有过喜欢的人,也许只是好感,可那两个人全都死在了他赵某人手中,于情于理,他都要管一管的。
赵福金秀眉微蹙,轻轻摇了摇头,“凌哥儿,小妹跟你说过的,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发生这么多事情,小妹早已经看破了,那丝奢望终究与小妹无缘的。”
有些话,赵福金不敢说,也不能说,不知从什么开始,没遇到一个男子,总会把他与心中的凌哥儿相比,她不想要什么儒雅不凡,更不想要什么翩翩才子,她想要一个英雄,一个有着未完肩膀,顶天立地的男人。行走在北国之路,看到了太多东西,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担当,可世上只有一个赵有恭,比来比去,变得让自己绝望。凌哥儿,太优秀了,没哟润能比得上他。想想少年时,双双行走在汴梁城内,有着许多欢声笑语,美好的回忆留在脑海中,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对凌哥儿到底是什么感觉?连自己都说不明白,也不敢说,因为这份感情注定不被世俗接受,也没有希望。所有的一切,不若化作一份休养,居住在延福宫里看花开花落,流年飞逝,陪伴着青灯古佛,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赵有恭无法去逼迫赵福金做什么,也许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之间那份尴尬的情谊吧,可惜。这份感情注定没有希望的。多少年来。风风雨雨。从没有如此局促过,现在,变得彷徨无措。
城隍台很快就到了,司礼官员穿着一件紫色大褙子,手中捧着一本诏书,洋洋洒洒的说着什么,牛角声呜呜响起,四方燃起缕缕青烟。小刘妃一身盛装,抱着赵析走在最前方,随后赵有恭手持秦王刀,黄色锦龙袍紧随其后,领着一干皇室成员,文物群臣分居左右。待司礼官员展开帛书,嚷声读起,“天下之主,四方来朝,文王之起。凤鸣岐山,地有南河。今有幼主。。。。天下之臣,共我主,拜!”
随着司礼官的声音,左右文武慢慢跪伏在地,朝着祭祀台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赵有恭上前一步,扶住小刘妃,二人慢慢走向祭祀台。祭祀台很高,四周有汉白石柱,巍峨庄严,俯视群臣,余下士卒无数,更远处是熙熙攘攘的百姓,“今,德王赵析,晋位大宋之主,我等当共扶幼主,壮我大宋。”
“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庄严地声音此起彼伏,震慑整个汴梁城,这一刻起,德王继位再无法更改,就连太上皇赵佶也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而在远处法音寺里,终于不再平静,几个小和尚关上寺门,不再接受香客,灵音塔顶层中心柱被人剥开,里边露出一个小型投石机。几个汉子推车一些东西来到灵音塔外,不断将车上东西搬上去。法音寺的异常情况惊动了赵鼎,一听说终于有行动了,赵鼎再不敢怠慢,领着人直接扑向了法音寺。可惜这次想进去就没那么容易了,两侧红墙上几十个汉子张弓搭箭,阻挡着巡城兵,不过赵鼎也早有准备,撞城木搬来后,三两下就把寺门撞开了。几百名巡城兵浩浩荡荡的杀进法音寺,顿时庄严的法音寺杀声一片,寺内不知从哪里蹦出许多汉子,他们与巡城兵战作一团。赵鼎长呼口气,幸亏没有轻举妄动,如果贸然进攻法音寺,恐怕这些隐藏在暗处的贼子就要消失于无形了。
很显然,灵音塔防守最严密,而赵鼎下令必须强攻灵音塔,巡城兵陷入恶战,赵鼎则在几名王府亲兵的护卫下检查着小推车,车上果然有硫磺粉的味道,赵鼎搜查的很仔细,很快就知道车上装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