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家本就是中庐豪门,中庐也是离南阳十分之近,现在袁术大军过境,身为蒯家家主的蒯良如何不能亲自迎接。
蒯良看了看将自己拉倒一边的卫语,便是笑道:“常乐亭候的好意,良心领了。只是我蒯家处在荆州,刘景升又是多次登门拜访,这番盛情实在难却。”
卫语憋了憋嘴,蒯良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说你袁术远在豫州,我可不能像你卫仲道一样举家迁徙,还是就近辅佐刘表的好。
蒯越的年龄小一点,看到自己大兄为难只能笑着说道:“我与大兄可比不了常乐亭候举家迁徙到寿春的手笔,我们家小财薄难能如卫家这般财大气粗呢!”
“异度真是找打!”卫语笑骂着用羽扇拍了拍蒯越,他这几日与蒯家两兄弟交往都非常好,蒯越性格跳脱,与卫语熟络,自然满嘴跑火车。
“叫什么常乐亭候,都说了多少次叫我表字即可。”
蒯越干笑了了两声,将身上的袍子紧了紧,便是笑道:“说来也是奇闻,别人建功立业都是求得封王拜侯,唯独仲道你在庙堂之上与陛下提出的请求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卫语又瞪了蒯越一眼,蒯良则寻思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也难怪,仲道红颜知己诸多,闻陛下多求几个夫人之位也是正常,毕竟无论是陈大家还是蔡公的女儿都是大家门户!”
“仲道可不是求得几个,而是一口气求了四个!听说其中一人便是黄将军的女儿黄舞蝶,另一名我也打听清楚了,是仲道在河东的贴身丫鬟吧。”
蒯越说的有些暧昧,蒯良立刻瞪了他一眼,便是拍了拍了卫语的肩膀,“难为仲道了,天下估计也只有仲道有挂记贤良之心了,卢公在冀州虽然战法有失,但是气节什么的还是令人钦佩的,一腔报国热血更是让我等文人拍案叫绝。仲道能够向陛下请求赦免卢公之罪,确实乃是吾辈楷模!”
救卢植本就是卫语计划中的一部分,现在被蒯良夸赞为天下楷模不禁让他老脸一红。
说起卢植,蒯越也是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小声问道:“卢公现在可好?”
“很好。”卫语点了点头,“庙堂上那些龌龊事你们也是知道,前些日子卢公受了牢狱之灾身体有些羸弱,如今正在寿春调养。”
“那便好,改日我兄弟二人必会去寿春拜访卢公一二。”
卫语笑道:“卢公定是欢喜二位的到来,干脆拜访卢公之时二位直接投了袁公吧,我想届时袁公定会扫榻以待!”
“油嘴滑舌!”蒯良瞪了卫语一眼,抬头一看,便是发现有大批人马已经出现在了视野之中,“想必是卫伯父他们到了,仲道与家人重聚的天伦之乐我辈也不便打扰,去吧。”
“那在下便是先行告辞。”
。。。
卫,程,杨三家终究是在寿春落户了,三家的宅子都是杨子益出钱置办的,这家伙现在肥的流油,出点钱也是应该。
老祖宗长途跋涉似乎有些憔悴了,但是她一进新宅子,便是跑去了祠堂,摆上保管完好的卫老爷子的牌位,痛哭流涕,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大概说的是家门大幸之类的话。
卫语翻身从床榻上起来,看着床铺上的点点腥红,似乎不忍心打扰因为过度劳累还在熟睡的可人儿,便是自己走到了梳妆台面前。
哪知,铜镜里已经映射出了小如的模样。这个大概有一年不见的小丫头越发水灵了,昨晚更是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怀抱,咬着牙说让少爷要了她。
“我来吧,少爷。”
小如拿起梳子,便是精心的给卫语梳起头来。
“如儿,不。。。不痛了吗?”
小如的脸色突然变得绯红,狠狠的埋着头不愿说话。看着小丫头还是改不了爱脸红的毛病,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