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瞧不起谁,富了,兜里的修仙资源多了,靠着修仙资源进阶神速便自觉高人一等了。”她说到这话时,满满的都是嘲笑,问道:“知道我们私底下将玄天宗两派怎么称呼么?我们是穷派,他们是富派!”
包谷没好气地看着玉宓,问:“你们还穷?”
玉宓说道:“穷啊,你去问问丰梦龙、花笙他们,哪个不是经常穷得叮当响,兜里一个灵石都拿不出来。”
包谷愣愣地眨了眨眼,问:“为什么会穷?”
玉宓说道:“第一,不会敛财聚富;第二,不会克扣峰下弟子月例中饱私囊;第三,遇到峰下弟子有出息的经常要自掏腰包进行贴补;第四,身份地位摆在那,总不能让一峰之主出门穿得比散修还要破烂吧?炼造法宝很贵的,还经常跟人动手打架时被打崩打碎!第五,平时修行冲击境界免不了要大量的丹药作补充,再加上常年在外行走,遇到劲敌时丹药和灵酒喝起来就跟流水似的,命悬一线,谁还顾得上省、谁敢省啊!他们还好点,我这个经常挨雷劈——”她的话说到一半,顿住,赶紧跳过这个话题,说:“兜里没灵石不代表就过得不开心。天大地大,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这领着砍帮执令使薪晌又时不时有王鼎、孙地龙孝敬的人倒是他们中最富的,没少被他们打秋风。秋风被打多了,那我拎他们当苦力时还需要客气啊,一来二去,感情好得跟铁打的似的。这就叫同门之谊,懂么?”她看到包谷发愣,便又说道:“同门之谊就是在互相打秋风、互相坑对方当苦力中建立起来的深厚情谊。”她从软榻上起身,摸摸包谷的头,说:“师公座下的那群即不让我们打秋风,又不让我们坑来当苦力,还成天在暗地里使绊子即想在我们身上捞好处又瞧不上我们,我们跟他们没同门情谊,闹翻了正好分家!”
包谷惊得朱唇半张,半晌合不上。
玉宓环抱双臂,说:“师妹,可怜可怜你师妹的口水好不好?给块地皮立足呗。”
包谷这才回过神来,说:“砍帮的地皮你不是都熟么?你看中哪块合适就挑给他们,你作主就好。”
玉宓笑盈盈地道了句:“也是,连你都是我的,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俏皮地冲包谷眨眨眼,说:“那我先把砍帮的地图拿过去找丰梦龙和花笙还有小师叔参详参详。”其实是拿过去给他们挑肥拣肉来着。
包谷“嗯”了声,点头。
玉宓又不放心地问一句:“你不会再哭鼻子吧?”
包谷忍无可忍地抓起软榻旁的花瓶就要朝玉宓砸去。
玉宓的眉头一挑,笑得格外灿烂,那眼神却分明是在说:你砸呀!
包谷默默地把花瓶放回原位。她见玉宓还立在旁边,说道:“你去帮吧。”没好气地看了眼玉宓,说:“被你笑话这么久,你就是求我都哭不出来了。”全剩下挫败感了!她气死没个正型带坏她师姐的玉修罗了,她要给玉修罗穿小鞋。
第四百二十四章 逮回个逃兵
包谷在玉宓走后,她又陷入沉思中。今天这事,不管是圣姨还是师姐,包括丰梦龙、花笙他们每一个人都比她淡然,她觉得很伤心很难受的事情,他们似乎很无所谓。是因为经历和修行使得心境也早已不为世俗所羁绊到了宠辱不惊的境界,还是早已把事情看透看淡又或是觉得离开反而是种解脱?包谷不得而知,身边熟悉的人变得她都有些不认识、有些猜不透看不透。
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划破了屋里的黑暗,紧跟着一道惊雷骤然响起。
包谷的第一反应是谁又在渡劫了?她睁开眼正要放出神念朝外探去,便见窗外一阵噼里啪啦的骤雨浇打而下。
屋子有法阵隔绝水火,不用担心有雨从门窗外飘进来,但风急雨大,电闪雷鸣,那雷声炸响仿若要把天都撕裂、震得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