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练了?”肖白面色惊恐道。
“怎么啦,我就学了第一招而已啊。”素素很好奇道。
“天哪,那纤小贞知不知道?你以前用了这招没有?”肖白急切道。
“呃,用了,不过我说是观音掌,而且我还不是差点死在她手上,有什么神奇的。”素素不解地看着变白的俊脸。
肖白却面色惨白道:“我必须马上找到纤小贞,要她知道你偷学了天蚕绝,老大必会亲自出马杀你。”
“啊,为什么?”素素吓得打了个寒颤。
“我也不清楚,但老大说过任何偷学者全部杀无赦。”
“靠,凭什么,难道天蚕绝是他家的不成!”素素火大道。
“小丫头,我先走了,我不能让纤小贞有机会逃回去报告。”肖白立刻闪身就走。
素素一脸郁闷,自己的麻烦好像越来越多了,还是得快点练习天蚕绝。转头看了看金府大门,哎,不知道大少爷要怎么平复内心的伤痛和惊恐,这事要放在自己身上,只怕也消化不了,自己为什么要出这种馊主意,害人害己。
这一天素素在金满楼听到的都是金府死了大夫人的消息,大少爷不吃不喝,像丢了魂似的,这里也由三少爷暂时照看着。
夜晚,素素和简若在点心房做点心,素素面色阴沉,心情也不爽,简若知道她一定是为大少爷难过,也没说什么话,两人埋头把明天的点心赶出来
忽然,杜琪俊脸阴沉地进来了。
素素心情也不好,招呼没打,简若看了看杜琪,面色有点尴尬道:“你,你怎么又来了?”
“师兄,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来你这里,去哪啊,哎,烦死了。”杜琪一屁股坐下来。
“出什么事了?”简若担心道。
“还不是凤水灵的事,她被断了一手,寻死寻活的,京城大概半个月后就会知道消息,太师这下不暴跳如雷才怪,泽泓也不知道去哪了,估计我爹和他都难逃一罪,我爹正想引咎辞职,这官没法做了,说要去乡下住。”杜琪郁闷无比。
“关二少爷什么事?”素素立刻紧张了。
“怎么就不关他事,凤水灵是来找他的,计较起来,他罪名最大,死路一条。”杜琪白了素素一眼。
素素面色一白,想想也对,金泽泓不要了她,已经是死罪了,何况还出那么多事,自己差点没命都没有人会管,这就是古代的阶级观念了。
转念一想,金泽泓好歹是白贵妃的儿子,真相大白的话,他一定没事,但自己却不希望他进京去,哎,这恋爱之路想必很难了。
“师弟,那你爹能走得了吗?”简若担忧道。
“不知道,我爹是安排家人先走,他自己就不好说了,不过我一定会留下来陪着我爹,等着京城的惩罚。”杜琪坚定道。
简若点点头道:“你也别急,杜大人虽然护人失职,但谁不知道是夜无涯所为,就算你爹能护,挡得住吗?京城应该找夜无涯才对,但梦庄势力庞大,谁敢得罪。”
“做官的哪个讲理的,走一步算一步吧,凤水灵要是有良心的话,应该不会为难我爹的。”杜琪抱着唯一的希望了。
“对了,素素,你不去看看大少爷吗?他娘死了应该很伤心。”杜琪转头又问素素。
“大少爷说要自己静静。”素素扁扁嘴。
“素素,你昨日不是说肖白看过大夫人吗?说她是自己装病的,今日怎么突然就死了,会不会是肖白下毒手?”简若见素素一直心情不好,都没敢问。
“不,不是,你别乱说。”素素连忙摇头,最后叹口气。
“素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回来脸色就没好过。”简若小心翼翼地问。
素素看了看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