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不清醒,只能皱着眉发出销魂的呻吟,他小腹上的火焰一路攀爬,几乎要将他烧死。
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嘴唇也不甘示弱的一路吻下,修长的惹人怜爱的脖颈,小巧精致的锁骨,再往下……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花蕾,手覆在上面刚刚好,理智几乎已经燃烧殆尽,她还在不安分的扭动……勉力将最后一丝神智拉回,他无声苦笑,一下子弹起,难道要让她明日清醒过来恨死他么?
时间已经不早,还不知那边……哪里是缠绵的时刻?
将她的衣服除去,只余贴身衣物,然后将被子摊开,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看着她仍是紧闭眼睛,嘴角还带着一丝甜笑,他才敢狼狈的逃出去。
青昭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宿醉后头疼欲裂,青丝早被她揉成鸡窝状。她探起身,无力的叫着:“有没有人?”
今日的院子也太过安静了吧?阿迦还没有回来?姐姐哪儿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小人儿带着一阵风闯进来,急急说道:“二小姐醒过来啦?婢子这就让人送来热水给您梳洗。”
青昭看是燕秀,就点点头,掀开被子坐起来,问道:“今日大家都忙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安静?”
燕秀手脚麻利的帮她穿好衣服,吩咐人送来热水,又快速将她一头杂乱的青丝打理好,绾好发鬓,才回答她道:“没有,大小姐一大早就跟老爷一起出门去了,现在还未归,二小姐带来的那些人也是说出去找什么东西要给二小姐治病呢,二小姐哪里不舒服?”
那日在堂上这丫头不在,也不知道她中毒的事。
青昭不欲多说,就随便搪塞过去:“哪有,只不过是一点小毛病而已,不用担心。”
揉揉额头,她打量着燕秀给她穿上的粉色裙裳,领口袖口都镶有白白的毛,很是暖和,这姑娘眼光倒是不错,看镜子的自己,犹如一枝开在早春里的花,果真好看。犹豫着开口:“燕秀,今儿个是十几了?”
小丫头瞪大眼:“二小姐你睡迷糊了?今日是十五啊!”
她抬头看看窗外,此时已日上三竿,她睡得那么死,没有听到炮竹声贺喜声小孩子跟着花轿跑吵吵闹闹的声音,也在情理之中吧。
她示意燕秀扶着她去园子里走走,太阳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早有婢子将糕点粥品送到园子里,青昭一边吃一边问:“今日阮相成婚,我们府里不用去祝贺麽?”
“二小姐,这你就不知啦,”小丫头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说道,“昨个夜里,有个大汉闯到向晚姑娘房间,骂她不要脸,竟然忘了二人早先许下的誓言,如今要自己奔富贵去了。向晚姑娘哪里服气,就与他争论,这推推搡搡间,那大汉一不留神就伤了向晚姑娘,据说还伤的不轻呢!”
“阮相一大早就进宫拜见皇上,说原本在皇上大婚前娶妻就已经让他很是过意不去,如今除了这档子事,他更是坚定了要在皇上大婚后在娶妻的决心。不管皇上会如何责骂,他主意已定。”
青昭扑哧笑出声,“那皇上可是答应了?”
“哪能不答应?谁知道会不会在婚事当天又有哪路英雄好汉来闹呢?到时候丢脸的,可不只是阮相大人。”
青昭低头浅笑,阳光笼罩着她小巧的脸庞,纯美不可方物。
燕秀呆呆看着,心里想哪阮相分明就应该跟二小姐在一起的,那个狐媚子,那样的出身,凭什么想做丞相夫人?美得她!
青昭自是不知这小丫头在为她打抱不平,她只是在暗暗思忖:那向晚乃是红遍金陵的花魁,居然被皇上赐给最为宠信的臣子,还是正妻之位,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吧……
但是,饶是如此,非白为何不能过来亲口跟她说一声,非得让她百般煎熬,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