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人的凭证,也就是给你的凭证,是要专门拿个神龛供起来的!”
讲到这里,镇长悄悄地向周围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道“随便送人是要杀头的!”
殷离忧惊讶。:“这么严重?”
镇长郑重地点头。
殷离忧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只好回屋去打包行李,准备奔京城而去。
走时,有许多平时与殷离忧交好的街坊纷纷拿出了自己家的腌腊肉、香肠、鸡蛋等送给殷离忧,殷离忧为了不伤害街坊们的真情实意,也只好尽量收下,直到三人的包袱里实在装不下了街坊们才肯作罢。
出了小镇,殷离忧让小张提前雇好的马车早已等在了那里。三人上了车,车夫驾起马车,跟在官差们一路向京城驶去。
殷离忧想,等到了京城,领到了他的百两银子和百亩的良田,还有十余家的店铺后会是怎样一种景象啊?想到这,他的嘴角便忍不住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笑着道“本无意与众不同,怎奈品味出众。”
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远去的小镇。
接风洗尘
殷离忧已将被皇叔招警偏殿有一炷香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啊?真是急死人了,眼看这天就要黑了。
又过去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殷离忧终于一身白衣的出现在了偏殿的门口。在原地停顿了一下之后,他便顺着进宫时的来路向前走去。
夏日连忙疾步朝他追赶,他一边走一边高声喊:“殷离忧……殷离忧……”
殷离忧听见了喊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一看竟然是夏日,心中不免有些惊讶。
殷离忧心想,哟,兔爷!怎么看起来整个人比前段时间憔悴了许多呢?
他当然不会知道,夏日从得知他将要进京的消息后,便几乎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所以,这个把月来他几乎是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过来的,人又怎么会不憔悴呢?
见他喘着粗气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殷离忧又开始怀疑,他追赶自己追赶得这么急,不会是找为找自己报仇来的的吧?
现在他也是正儿八经的王爷了,他要是想怎样现对付我,我都要百般忍耐,千般依从吗?依,还是不依?这可是决定了自己的“钱”途啊!算了,见机行事吧。
望着近在眼前的殷离忧,夏日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眼眶却早已红了。
还是这个人,还是这件白袍,还是这条白色长裤,还是这双白色怪鞋;仍旧竖着高高的马尾,仍旧在左边的腰间打着个单边的蝴蝶结。他甚至没有一丝的变化,仍旧是记忆里初见时的怪异衣着,但只因为这身衣服穿在了他的身上,所以才让人感觉到了说不出的妥帖与赏心悦目。
他的脸啊,那张日夜思念的脸啊!他那削劲瘦长的脸型,刚毅而热情的剑眉,霸道而刻薄的鹰鼻,英俊明朗的杏眼,情深而略厚的上唇,无一处不是他记忆深处所深爱的摸样。
殷离忧垂着头,拱着手,语气恭敬而疏远道:“草民参见六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见他如此的态度,夏日的心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只是拼命忍住即将掉下来的泪水,带着颤音回应他。
“免礼平生……”
“谢王爷。”
夏日凝视着他冷漠的脸,心里无法再平静。殷离忧啊殷离忧,你可知我对你的日思夜想?难道我的日夜期盼,等来的就是你的一句“王爷万岁千岁吗?”他感到自己的心在痛,在滴泪,但是他还是不愿就此放弃。他爱他,那么爱,为什么要放弃?
“走吧……”夏日趁着转身之际,悄悄地抹掉了眼泪。但是,假若你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丝的颤抖。
“去哪?”殷离忧疑惑。
夏日仍未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