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思索了一下,知道赵婉婉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想着法子,让人以为族长暴富,然后再趁机安排人说出族长侵吞赵家祖产的事情,而老太太年纪大,昏庸,被人蒙骗了。想到这个计策,唯一的漏洞,景王嗤笑道:“你舍得老太太死?”
在这个计策里,老太太必定要死的,一旦她活着走进公堂,几个太医诊断下来,就露了馅,只有老太太死了,人家才会信族长侵吞祖产的可信度。有时候,人都是盲目相信一些表面上看到的东西。
“为了王爷,婢妾什么都肯做,只是,她毕竟是婢妾的祖母,能不能放过她一条性命?婢妾会劝着她的,让她……”赵婉婉流着泪,请求道。
景王望着这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不知道她后来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真情在里头。若是她真舍不得老太太死,就不会出这样阴毒的计策,可此刻,她哭的悲痛欲绝,也不像是伪装的。
景王上前扶起了赵婉婉,心疼道:“刚才,可打伤了你?唉,孤也是被那些人给气到了。要不然的话,怎会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
赵婉婉低着头,哽咽着声音道:“只要王爷不怀疑婢妾的一片真心,婢妾就算是死,也……”
景王闻言,撩起她的秀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傻丫头,说什么胡话,你可是本王的心肝。”
赵婉婉在心底冷笑,心肝?男人都是这样恶心的,当年,那些爬在她身上的猪,哪个不是唤她心肝?她想要钻石,哪个人敢给她星星?可见到自己的夫人,一个比一个龌龊,一个比一个还胆小。这个景王,唯一比他们可取之处,就是年轻,有权有势。
景王吻着吻着,就起了心思,大掌慢慢抚过赵婉婉玲珑有致的身子,然后慢慢探进去,抓住她其中一个丰满。赵婉婉嘤咛一声,双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景王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然后解开自己身上的朝服,趁着赵婉婉还没有起身的时候,他噗地直cha到底。赵婉婉尽量敞开身体,迎合着景王,没有一会儿,室内一片春意。
“怎么?上床了吗?”景王妃窝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根铜箸子拨着香炉里头的灰。
“是的,娘娘。”红缨低着头,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清楚。
“你家主子,到底有几分本事。”景王妃不屑道,然后爬下床,从自己的衣柜里掏出一个缠枝莲纹匣子,对红缨道:“你想不想做个主子?”
红缨闻言,抬起头,望向了景王妃。景王妃穿着一件藕荷色八宝团凤纹缎通袖夹袄,微微敞开着,里头露出了鹅黄色描金抹胸,那抹胸也是半遮着,露出了一痕雪脯,反倒是让人起了遐想,梳着圆髻,头上插着赤金如意莲花簪,手中戴着一串碧玉珠串,绿色的玉,越发衬出她肌肤如雪般洁白。这样美丽的人,为什么得不到景王的怜惜,真让人费解。
“奴婢不敢心生妄想。”红缨低着头,怯怯道。
景王妃垂着眸冷笑,不敢,说到底,还是有了这个想头。“你放心,这府里的女子,只要得了王爷的青眼,本妃都会照例提拔上去。话,本妃就说到这里,这造化如何?就看你自己的手段。”
说着,将匣子放到一边的桌子,景王妃笑着道:“这匣子里是给男人助兴的东西,你晓得是什么东西,相信,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不须本妃多说了吧。”
红缨揪着自己的衣襟,心里头有两个念头在拉锯,到底要不要收了这匣子?对于王妃,红缨是又敬又怕,心底也清楚,王妃是纯粹拿自己对付赵婉婉。可这飞上枝头当凤凰的诱惑太大了,大到红缨连夜里做梦都想着这件事。
景王妃懒洋洋躺到榻上,冲着她道:“本妃要歇息了,你下去吧。”说着,她就闭上眼睛了,不理会红缨。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红缨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