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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4 / 5)

迫我二人,我也实在不明,若是说因为民妇不为牛塔的死伤心,那么民妇认罪,民妇确实不为牛塔的死伤怀,反而觉得庆幸,日后再也不用过那样的苦日子。”

一旁一直沉默的李光也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大人,牛头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薛峰皱着眉宇:“哦?何种规定?”

“一旦家中人员死尽或者入狱,家中无人可以继承财物,那么最后所有的财物都会由村长继承。”牛广斜着往村长方向看去,眼神里透着毒辣。

薛峰道:“村长,可有此事?”

村长惶恐的蜷缩起身子,跪倒在地:“大人,确有此事,可……”

薛峰说:“可是?可是什么?”

牛广接着道:“大人,牛塔的死与我与她没有半分干系,就算是两情相悦,我二人也是守着礼教,不逾越半分。村长见牛塔已死就想着要霸占我们的财物,求大人明察,还我二人公道。”

“不不不!不是!大人,确实是他们二人杀了牛塔。”村长急着辩解,就着跪着的姿势往前爬了几步:“您可一定要将他们二人关起来啊。”

薛峰盯着堂下几人,又看着外面喧闹的人群,淡然的喧喊:“带仵作。”

仵作是县里医馆里的老大夫,头发胡须就连眉毛都是花白的,薛洋免去他的礼数,他站着弯着老迈的背脊,苍老似烟草的音色道:“这个牛塔是死在昨夜子时,死因是头顶被刺入一种类似于钢筋的东西,头部也有被击打的模样,在失去神志的情况下被弄死的。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个牛塔身上的衣物十分干净,而且是全新的。”

仵作离去后,薛峰接着问:“昨夜,你们三人在何处?”

“在家中休息。”

“民妇当时已经睡下。”

“小人,小人当时已经睡着。”

“可有人证明?”

三人的回答极其相似,牛广道:“小民家中老母也已去世,也未曾结亲家中只有我一人,所以无人证明。”

“民妇家中也只有自己一人。”

“小人家中早已无人,所以没有人可以证明。”

木飘飘躲在树上只见薛峰的表情不容乐观,场上情况僵持不下。随即便是一声惊堂木,案件退后再审,先排了几个衙役去到牛村查询证据。

“你们有兴趣和他聊一聊吗?”木飘飘侧过身子询问几人。

“我倒是对这个案子感兴趣,飘飘你看出谁在说谎了嘛。”玉思嫣弹出脑袋一副寻求答案的模样。

“看出来了啊。村长是个骗子。”

寒晚扬问:“牛塔是谁杀的?”

“这还用说嘛,肯定是村长啊。”玉思嫣晃着双脚,拍着池赫铭的肩膀:“你说呢?相公?”

池赫铭道:“不清楚。”

摸着怀里安鹊稚嫩的笑脸,木飘飘摇头:“村长只是好心而已,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此话怎说?”池赫铭眯着眼睛看向木飘飘。

木飘飘道:“很简单,铁钉入脑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就连当今世上很多高手都没有办法用内功直直的将铁钉插入人的脑中。”

寒晚扬和池赫铭仰起头,木飘飘头也不抬的笑道:“知道你们两个厉害,你们能,你们可以。但是除了你们江湖上很少有人有那么深厚的内功。”她对着安鹊稚嫩的模样摆摆脑袋:“要想知道真相咱必须去看看那个死掉的牛塔。”她笑着看着几人:“你们是想正大光明的去看还是偷偷摸摸的去看。”

“两者的区别在哪?”池赫铭问。

“很简单啊,正大光明的去就是找薛峰相认,顺便混顿饭吃,偷偷摸摸的就是咱们现在去停尸房,查看伤口。”

再三抉择下,还是觉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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