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说不过你。”
他抚着她额头道:“说不过就别说了,我让厨房送些吃的来,你吃点东西?”
施菀点头。
他去叫人送吃的来,回来,她突然问:“秀儿和我说,是女儿也没关系,明年再生个胖小子就好,你呢?会不会有些失落?”
陆璘在床边坐下,看向她::“正因旁人觉得她只是个女儿,咱们做父母的更要宝贝她,这样她也就不用去在意旁人看不看重她了。”
施菀笑了起来:“我也在想,若是你失落,我就越发要对她好。”
“你怎么看我呢,我难不成不是她父亲么?她这女儿身有一半也是我的骨血。再说,她长得也像我,是你替我生的女儿,见了她我心里便只有柔软,怎么失落得起来?”他说。
施菀看看他的脸,哪怕已年过三十,哪怕从下颌线往上看,也是俊朗得出奇。
女儿像他,不知能长成什么模样。
几日后,陆璘说经他冥思苦想,又找大师算过八字,终于给女儿取好了名字。
施菀期待万分地问他叫什么,他给她写了两个字:雨杏。
施菀呆了,问:“小名?”
陆璘道:“大名小名都可,反正至少有一个名字是叫陆雨杏。”
施菀将那名字看了半天,回道:“我怎么觉得有些俗气?我觉得绵儿的大名就不错。”
绵儿大名叫陆逾诗,听着就像大家闺秀。
陆璘却是不屑地一笑:“那也是我取的,那时我才十八呢,这名字俗气得很,远不如陆雨杏美。再说算命的说她五行要补些水和木,雨属水,杏属木,正好。”
施菀看看那“雨杏”二字,又看看他,最后道:“还是再想想吧,我们村一堆梅啊桃啊芳的,我觉得这杏也差不多算这一类名字,而且还有‘一枝红杏出墙来’,也不是什么好词。”
“那是红杏,我们是白杏。”陆璘反驳道,“春雨绵绵中的白杏,难道不美么?‘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风吹梅蕊闹,雨细杏花香。’”
“美是美,但是……”
那荷花啊,梅花啊,桃花啊也挺美的,可取成名字它就是不好听啊。
施菀怎么想也不满意,但陆璘却是着迷似的喜欢,隔了好多天,她又没想到另一个好听的名字,而丫鬟奶娘都叫起了雨杏,或是杏儿,最后她无奈,心想先就当这名字是小名,后面有好的再取个大名,这事才暂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