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提着砍刀的暹罗青年,一座座带着着华夏、伊斯兰、佛教和欧洲风格的建筑,被其间不断冒出的黑烟薰变了颜'色',街头上一队队暹罗青年,兴奋地提着一个个或是华人、或者是欧洲人的脑袋,兴奋地大声嚎叫着,那些脑袋,依然在不断地滴着血。
在曼谷东部白人住宅区的圣多米尼克教堂外,一些白人男子和少量的英法美等国士兵,在一名英国海军军官的指挥下,拼命地反击着,教堂内不断传出'妇'女和儿童的尖叫声。
教堂外提着砍刀、甘蔗刀,举着棍棒的暹罗青年,不断地尝试着从教堂的周围杀进去,但血肉之躯在枪弹的面前,任何努力都是徒劳的,愤怒的暹罗青年不断地尖叫、咒骂着,叫嚣让外国人从暹罗的土地上离去。
随后,不知道暹罗人从哪里运来两门土炮,对着教堂就是一顿猛轰,圣多米尼克教堂墙壁倒塌了一角,躲在那里'射'击的几名白人士兵倒在了血泊中。趁着混'乱',暹罗人冲了过来,血腥的肉搏战开始了。数量上的绝对优势,使得白人精心组织的防线土崩瓦解。
很快,白种男人被全部杀光,暹罗土著们看着一个个惊慌失措的白人'妇'女,眼睛冒着绿光,嚎叫着就扑了上去。
“不求你了,我可以给你钱,你放过我和我女儿,好吗?”
一名穿着华贵的'妇'人苦苦地哀求着,随着她有些激动的呼吸,胸前那对被挤爆的硕大'荡'漾着炫目的光彩,只可惜此时并不是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而是在被数千名暹罗暴徒攻陷的教堂里,迎接她的是暹罗人发出的张狂的笑声,还有布缕被撕碎的声响以及女人们挣扎时发出的痛叫。
十字架上泣血的耶稣,见证着在教堂中正在上演着的罪恶,但显而易见的是,上帝面对这种暴行,同样无能为力。
看着曾经颐指气使的白种女人浑身赤'裸',如母猪一般在自己身体下来苦苦哀嚎呻'吟',许多暹罗人散发出浑身的精力后,狂'性'大发,挥出砍刀,将一颗颗曾经代表着身份与地位的美丽头颅砍下来,提在手上,到处炫耀,引来更多的效仿者,一时间,教堂被失去头颅的躯体里喷出的鲜血给铺垫了厚厚一层。
谁也没有注意到,耶稣神像的后面,一台摄像机的镜头在发出微光,忠实地记录着现场的一切。
在华区的街口,依在马车、家具、粮袋堆建的街垒后的洪兴社成员和华人华侨,有些错愕地望着远处街道上,那些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挥着刀追杀着白种人的暹罗人一向平和懦弱的暹罗人,竟然会追砍欧洲人,实在出乎了大家的预料。
不时有一些浑身是血的白人拖家带口逃入华区,就像南洋各地过去几百年来每逢土著排华'骚''乱'时,总有一些华人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不惜倾其家产逃入白种人的宅院一样。不过相比于那些白种人趁火打劫,这些逃入华区的白种人,并没有遭受任何敲诈勒索。
“谢谢!谢谢!”
金发碧眼的詹姆斯是英国《泰晤士报》驻曼谷记者,他不住地向那些为自己女儿包扎伤口的华人道着谢,此时的谢意是发自内心的,此前他就知道,在英属缅甸、马来亚发生的暴'乱'中,不少同胞便是依靠华区躲避过灾难,不想今天他也切身地体验了一下。詹姆斯的夫人已经在'骚''乱'中被土著的'乱'刀砍死,此时的他怀着满腔的仇恨,发誓一定要让暹罗人血债血偿。
“卟卟”
华区北口,通用机枪发出了撕裂布匹的怒吼声,四五十个举着砍刀尝试冲击华区的暴徒,被密集的子弹撕裂成了碎片。随后暹罗人又推来了土炮,不过这次他们面对的是各种口径的迫击炮,还未等暹罗人的土炮架好,几枚120mm口径的迫击炮弹落入'操'作土炮的人群中,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连人带炮一切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