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板着脸道。
“哎;姐要三思呀。宗主和姑爷都不在;你要是出事;老头子我恐怕也是活不了多久。”黎姓老者再劝道。
“黎爷爷;别再劝我。哼;敢骂我婆娘;不定就是他杀死陆长老的;这口气不出;我心里憋得难受。”紫袍女子撇过脑袋;怒道。
“算了算了;姐;你若有行动的时候;通知老头子一声;好歹我是中级灵尊;多多少少能帮上点忙。”黎姓老者无奈摇摇头。
“嗯;韵儿知道了;黎爷爷你先下去;让人好好监视开山水运。”叫韵儿的女子吩咐道。
“好;老头子这就安排人去。”黎姓老者面色黯然地退出园子;脑子里还思索着;要不要快马加鞭通知离城数日之久的宗主和姑爷。
“开山水运”;四个歪扭大字竖直排列;写在一张长约一米宽四十厘米的木排上;稳稳地挂在大门的左边;门口站在两人;个子蛮高的;穿着蓝色麻大衣;腰跨大刀;一脸凶相地看着台阶下停留数十秒的金破等人。
金羽青怯生生地躲在金破身后;露出一双透着害怕的眼睛;金羽凡大概是旅途劳累;居然在欧阳如烟怀里睡着了。
“喂;你们是谁?干嘛站在门口?知不知道这里是开山水运的总部?走走走;别妨碍我们做生意。”左边的黑脸汉子走下台阶;对着金破几人甩甩手;让他们离开。
“我是……”
还没等金破自我介绍;欧阳如烟发了飙:“大个子;你白长这么多的肉;我们站在这里;当然有我们的道理;你管得着啊。识相的;快去通报;图原城的人到;不识相的;我们闯进去;你们趴在地上。”
“你……老子在江湖混的时候;你不知道是不是躲在娘怀里喝奶呢?敢在爷面前嚣张;信不信……啊”
黑脸汉子的话无比刺痛着欧阳如烟的心;她的母亲早逝;几乎没有受过母爱的温暖;可这一切不代表任何人能亵渎她的母亲。
仅仅是心念一动;黑脸汉子的全身布上了一层厚厚冰霜;冻得他嘴唇都成了紫色;两排牙齿上下打着架;哈出白森森寒气;浑身抖得差点摔倒在地。
“喂;你们居然敢在开山水运门口闹事。我们老大可是从人堆里爬出来的;很厉害的。”站在上面的红鼻子中年人忍不住了;厉声大喝道;却没有多少底气。
“如烟;你的实力上升了很多呀;控制得很好。”金破微笑着对欧阳如烟伸出了大拇指。
“不是过了么?快去通报;图原城的人到;不然你的下场也是一样。”欧阳如烟回以一抹开心的笑容;冷冷地对台阶上的红鼻子中年人道。
这会儿;因黑脸男子的惨叫声;开山水运门口已有七八个人围着;议论纷纷。
“瞧瞧;有人敢在开山水运门口闹事;真是不给张老大面子呀?”
“那层冰霜应该是武灵的战技吧?那这位姑娘的武灵呢?在哪里?”
“不不不;她图原城的人;难道张老大请他们来的?真是这样;黑子和酒糟鼻可就要遭殃了?”
“是啊;谁不知张老大最为护短。”
……
金破听在耳中;越来越心惊;这张钦越和周能在临城仅仅十年;好像拥有了很高的威望;难道开山水运的势力很强?待会儿见面一定要问问。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宅子里传出;围观的群众也好;冻得不了话的黑脸汉子也罢;都明白了一件事;这一男两女两孝真是张老大的朋友。
“金破;终于把你等来了。是不是为兄不写信给你;你早就把我们两兄弟忘得干干净净了?”一脚踏出宅子;终于出现在金破面前;只见来人面容刚毅;一对鹰眼射出两道坚定的光芒;十年的拼搏;一道指长的刀疤显眼地摆在右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