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在即又彼此相爱,谨守了许久的两人,此刻都有点情难自禁,纪澜解开了她的睡衣,把手伸了进去。
睡衣里面没有胸罩,饱满丰盈的Ru房在掌心里怎么抚摸都不够。纪先生于是一掀被子,俯身亲了上去,先从谷底开始密密的亲吻,然后一路挪到了山峰上,顺利采摘了甘甜的樱桃果。
那里最是敏感,从未有人碰触过,更别提被含在口中舔弄,薄荷被刺激得全身都软了,所有的感官刺激仿佛都集中了这一点,她本能的想推开他,身体却闹着独立不肯听从理智的指挥,眼睁睁地任凭纪先生胡作胡为。
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口上,嗅着那甜蜜的味道,身下已经涨得发烫。水到渠成的他趴在了她身上,膝盖顺势就想挤进她的腿间,意欲分开她的大腿。
虽然她没经验,但也清醒地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忙紧紧并着腿,低声道:“不行。你摸摸就好了,还想怎么样?”
守身如玉到这个年纪的薄姑娘当然不会一时半会就那么容易缴械投降,她觉得这样让纪先生隔靴挠痒的解一解馋就可以了。
纪先生果断的放了狠话:“我想要你。”
薄姑娘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不行,再等等。”
“你摸摸我,已经等不及了。”
纪先生觉得自己快憋得爆炸了,但身下这位却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渴望,摆出了一幅一定会亲眼看着他饥渴的自尽身亡都不会拉他一把的架势。
纪先生打算让事实说话,他拉着她的手就往下面去,让她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虚张声势,谎报军情。
薄荷急忙往外抽手,却没挣脱,一下子就碰到了滚烫的一根凶器。
薄姑娘一向自爱,青春期偶有一次去医院在泌尿科墙上看见了一些男性病例图片,当场快要吓昏,从此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心理阴影。后来就算在网上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都是自觉地屏蔽掉,不肯多看一眼,活到二十七岁,这还是第一次碰到实物,她又害羞又害怕,直觉这样一根凶器只怕要伤到自己,就死死的并着腿,两只脚像拧麻花一样缠在一起坚决不肯让纪先生挤进去。
她决定只让纪先生亲亲摸摸,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纪先生全身的火都被她勾起来了,关键时刻她却又退缩抗拒,真是快被她折磨疯了,气哼哼的在她□上轻咬了一下。
薄荷低叫了一声,结果娇滴滴嫩生生的声音把她自己都惊住了,这种类似于呻吟的声音简直让她无地自容,这种声音太不良家妇女了。
对纪先生来说,这一声娇叫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恨不得让她在自己身下这样叫上一夜,当下又发起新一轮的攻击。
薄姑娘坚守城池,纪先生各种抚摸亲吻哀求挑逗,她两只麻花脚就是不松开,就想高岗上的青松翠竹一样,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屹然不动。
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数个回合,纪先生一直都在城门口徘徊,薄姑娘两条修长的大腿拼死团结在一起,就是不给敌人可趁之机。
若是真论体力,她自然不是纪先生的对手,但纪先生又不能真用强,又是厮磨又是哀求,但是薄姑娘关键时候心硬如铁,就像李莫愁一样冷血无情,硬让纪先生硬了软,软了硬,几度风雨几度春秋。。。。。。最终,纪先生投降了,他快疯了。
话说,因为时差关系,隔壁房间的纪伯山两口子并没有怎么睡着,就听见隔壁一直在折腾。
纪伯山心想,这小子体力真是好。
李岩却在心疼儿子,觉得这白天在公司上了一天班,回到家里,还要征战半夜,这样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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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纪澜的下巴上起了一个大火疖子。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当即一声惨叫。
下楼吃饭的时候,李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