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府时的必然情形,封府所有的人都跪在他的脚下。任由他支配。所有人都要看着他的眼色行事。他得到了充分的尊重,他享受着这种乐趣。
封小宝情不自禁地乐出声来。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封小宝的想象。
封小宝感到很不爽。他想起之前他到佐藤房间去得到的礼遇,他突然理解佐藤少佐为什么那样做了,他由衷地赞同佐藤的做法。封小宝心里说:“一个男人,正在和女人品尝美乐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打搅。那绝对是很难受的事呀!”
封小宝决定效法一下佐藤。他一伸手,从床下摸出自己放在那里的手枪,对着门口就随意开了两枪。当然,他开的两枪,不以杀人为目的,而是想吓一吓打搅他的人。“啪”“啪”两枪,打得门框上的木屑直飞。封小宝为什么专打门框而不直接朝门口射击呢?因为他不知道敲门的是谁,如果是佐藤呢?对着门口射击,将佐藤一枪打死了,那不是闯下天大的祸患了吗?封小宝才不会那么傻呢!
两枪之后。门外居然悄无声息了。
这种结果和佐藤打的那两枪的结果怎么会惊人的相似呢?佐藤打了两枪,封小宝放弃了敲门。主动避开了。看来,来敲封小宝门的人,也一定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两枪已经做出了警告,别再讨什么没趣了,赶紧滚蛋吧。
此时的封小宝,已经和屋里的青楼女子进入了主题。
佐藤在另一个房间里,喝了柳荷放在茶水里的药物,自然难以自制,像一条闻着血腥味的鳄鱼,疯狂了——。终于,他睡意袭来,居然快速地进入了梦乡。
柳荷和柳梅却没有什么睡意,她们两人被佐藤产生的疯狂震呆了。
柳荷拿出封小宝给她的那个小瓶子,小瓶子里还剩下一些粉末。之前,柳荷按着封小宝的吩咐,在佐藤的茶水里放进去一部分,没有全部放进去。柳荷和柳梅都没有想到,这东西这么神奇。男人喝了它,居然能够生命不息——不止——。
“荷姐,你说,封大少爷让我们给佐藤下的药是什么呀?这么厉害?”柳梅说。
“唉!谁知道封大少爷给我们的是什么药!反正,不是什么好药,一定是伤身体的药,你看那个日本军官,刚才那么凶,现在成了一滩泥!哼!这种东西,我们今后不要再用了!”柳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柳梅说。
“那就扔了它吧!”柳梅同意柳荷的看法。
“对!扔了它!”柳荷说着,打开窗子,向窗外扔去。
“唉,荷姐,干我们这一行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什么不是人的人都能碰到。如果有人出钱赎我,我就从良呢!反正吃饱肚子不饿就行,怎么样生活还不是一辈子。对了,荷姐,你是怎么干上这一行的?”柳梅说。
“嗨,现在这个世道,做一个平民百姓,比我们干这行可难多了。至少干我们这一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衣食无忧了,还可以穿的漂漂亮亮的、花枝招展的。你要是做个平民百姓试试,一定会是饿不果腹,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成为乞丐。所以呀,我现在倒是觉得很知足。”柳荷说。
“哎哎哎,别打岔,我的荷姐,我刚才问话的重点是,你是怎么干上这一行的?”柳梅锲而不舍的问。
“非得回答吗?”
“必须回答!”
“好吧!说来话长了。我十六七岁的时候,出落的像一朵花一样,有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看中了我,将我娶了去。谁知,我那老公却是一个比太监还要太监的人,上不了台面。这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经历,也就不去想了,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突然有一天,我老公外出办事,我的小叔子喝醉了酒,误进了我的房间,他把我当他媳妇了,就和我那样了——自从那次事件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