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收拾收拾就行了。」沈伶秀安慰。
没人怪罪,但她自责地饮泣。
「哥,安慰安慰人家嘛!」沈伶秀暗示沈祖先。
「我……我怎么安慰?」沈祖先笨拙无措。
「就说些好听的话嘛!」沈伶秀勉强打起精神,收拾残局,并硬将沈祖先及吕宁儿推出厨房。
吕宁儿自责哽咽,沈祖先慌得不知所措,气氛就这么无言的尴尬僵持著,急得沈伶秀在厨房里对大哥沈祖先猛使眼色。
他笨拙地撕下竹桌上,画有丁素素未完成的宣纸一角,递给她。
「把眼泪擦了,你……你是知道的,女孩子……一哭,我就紧张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沈祖先怯怯地说。
吕宁儿以宣纸拭泪,她不会还他,她要好好珍惜收藏。
「是我不好,总是这样笨手笨脚的。」吕宁儿自责,泪眼里笑得尴尬。
「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吕宁儿埋怨,难道他不会说些更体贴的话?难道他不知道她的手被烫得红肿疼痛吗?她咬牙忍住手背被烫伤的疼痛。
「替你们添了这些麻烦,实在很抱歉,不打搅你们,我走了。」吕宁儿怨慰离去,她多么希望沈祖先能留住她,可惜她只有失望了。
沈伶秀急忙追出时,吕宁儿已离去。
「哥,你就这样让宁儿姊走了?」沈伶秀不悦的责怪他。
「是她自己说要走的嘛!」沈祖先愣愣地说。
「你还以为她真的是拿补品来给我的啊!」沈伶秀气得冒烟。
「她拿来的不是补品吗?」
「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免得让你气得病情更加严重。」沈伶秀气急败坏的躺回床上,不悦的咕哝:「要是素素,看你舍得那么容易让她走吗?」
「糟了,我怎么会撕了画素素的那张宣纸。」沈祖先惊叫。
「宁儿姊的泪水就抵不过素素的那张画纸?」沈伶秀气恼的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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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宁儿落寞地回到客栈,父亲吕逢雨还来不及感叹,便见她手背红肿得厉害;雷震急忙端了一盆水让她浸泡,吕逢雨也连忙为她敷上祖传秘方草药,果然立即见效,红肿逐渐消褪。
楼下慌忙的紧张,吵醒了正在楼梯口作春秋大梦的沈雪子。
「怎么了?」她紧张的冲下楼。
「弄了个补品给姓沈那书生的妹子补身体,就搞了这副德行回来罗!」雷震感叹说。
「都怪我不好,总是笨手笨脚做不好一件事。」吕宁儿自责得泫然欲泣。
「不是你做不好事,而是你太在乎他了,你在乎在他面前做错事,才会这样患得患失。」雷震直言。
「喂!你这是在安慰人吗?没瞧见人家已经够伤心了。」沈雪子骂道。
吕逢雨心疼,一个大男人,身为父亲,却总是不知该如何安慰伤心的女儿。
「你行,那你来!」雷震双手一摊,一副落得轻松地交给沈雪子。
沈雪子直瞧著两个大男人,雷震会意,将忧心的吕逢雨劝进去。
「瞧你伤成这样,那个书呆子就这么让你回来?」沈雪子不平地问,她也不见得懂得劝人。
吕宁儿戚然的说:「他不知道我烫伤了。」
「搞什么嘛!人家好心好意端补品去探望他老妹的病,居然麻痹的连人家受了伤都不知道。」沈雪子气恼叫嚷:「哪天教我遇上了,一定给他颜色瞧瞧。」
「是我故意不让他知道的,我怕他会自责……担心。」坦白说,吕宁儿怀疑他是否会担心。
「你为他默默做这一切,难道不值得他为你付出一些担心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