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坐在浴桶内,水迅速地浸到她的胸前,她离奇地发现泡在水里的伤口果然没有传来刺痛的感觉,肌肤包围在清爽的水之中的确很舒服----。
男人开始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体,他小心地避开一切的伤口,手掌在她的身体各处游移着,她全身不由绷得死紧,他的手掌心偶然在背部抚摩着,偶尔却抚上了她丰挺的胸部,圆鼓鼓的腹部,甚至连最私秘的地方也不放过。
董秀只觉得无比的窘迫,但她知道自己只能任由他摆布,于是无论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如何游移、摆弄,她都强装着不在意。
男人将她全身上下清洗了个遍后,开始解开她头顶上那简单盘起来的发髻,秀发瞬间披落下来,越过了她白皙的肩膀,发尾垂进了水中。
男人拿来一把木梳轻轻地为她梳理着那长长的黑丝,他梳着梳着,突然间,他全身的血液不由得凝结,梳发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见她的后脑勺处有那么一小块头皮上一根发丝也没有,竟像是被人生生给从头顶揪了下来一般。
他的眼前瞬间涨得通红,看着眼前的女人背对着自己恬静地坐在水里,静如处子的形态,就像是圣洁的女神一般。
赭但他看着她头顶的那一小块没有发丝的头皮,脑海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她被人生生从头顶揪出一缕黑发的情景,那该是多么的痛苦啊?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顿时他心痛到只觉得连呼吸都好难受-----
见身后久久没有丝毫的动静,女子再也按耐不住,微微地侧过头来看个究竟。
望着她剪水般的黑瞳,男子强将心头的悲伤压了下去,并冲着她淡淡的一笑,但他却不知自己的这个笑容是多么的难看。
良久,他才从嘴里绷出一句话来:“秀儿的头发长得真好,就像上好的绸缎。”
女子却没有回应他,他也不在意,轻轻地掬起一勺清水,避开她那一光裸外露的头皮,缓缓地往她的秀发上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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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跨进帐营内,那倚坐在在床榻上的女人与他对视了一眼后,又如往常一般缓缓地闭了眼睛。应耿天不由得暗暗叹口气;可这几日内这般情形已是司空见惯,每次他进来,她要不就像现在这般闭上眼睛不看自己,要就不索性背过身去。
男人苦笑着走到床沿,他默默地看着她低垂的脸孔半晌,经过两日的休养,她脸颊上那些细小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了。
见女人刻意对自己的存在完全漠视,男人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一声,自己搂两日来对她的无微不至看来也只是徒劳无功,不知她何时才能解开心结重新接纳自己的爱。
良久---他伸手出去,亲昵地揽着她圆鼓鼓的腰气,女人的身子显明因他这动作而僵直,但却也没有反抗。
他的脸轻轻地贴在她隆起的腹部,感受着她腹腔内的另一个微弱的心跳声。
不管她如何刻意的漠视自己,但现在她腹腔中的孩子是他应耿天的骨肉,是他们两人血肉交融的结果;她是孩子的娘,而他却是孩子的爹。这是两人之间永远也撇不清的关系,他们共同拥有着一个孩子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想到这,男人的嘴角不由得隐匿着一丝的笑意,他趴在她的怀中不舍得起来,却不知此刻他的动作是多么的亲昵;直到女人隐忍不住,伸手轻轻地伸了他一下,他方将脸从她的腹部移开。
他抬头望着她,她却又两次回避他的视线,毅然地将脸侧向右边去。
男人没有不快,他只是伸出手来轻轻地放置在她的颈窝处,两指灵活地松开了她身上衣裳的一个盘扣。
女子惊觉到他这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