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撒娇,要自己来照顾她,真是弄不明白。
“大哥,你看见妻主没?为什么穗儿都瞧不见妻主?”穗儿攀着凌的胳膊惦着脚尖说。
“确实没见到……”凌搜索着人群里的人,当注意到大军人人胸前都带着白色菊儿的时候,心像空了一样没了知觉。
默儿抱着依依呀呀不知道在说些啥的儿子,看着这不寻常的队伍,脸色越来越凝重。
“白菊?……”程晓见着,心跳的越来越快,“不会的,不会是她……”
龙瑞云见着也英眉紧蹙,凤后则不如她沉得住气,见着大军进了城门就想往前冲,却被身旁的龙瑞云拉住了。
“末将田溪参见皇上!”田溪翻身下马跪道,身后的卓楚等人也随着跪了一地。
“起吧。田元帅,大军都回京了吗?似乎……”龙瑞云并没直接问,但心里已做了最坏的打算。
田溪闻言,暗叹了口气,从马上解下一包袱,看着形状像是一个盅皿。“皇上,末将无能,未能保护好大殿下与太女殿下……”
“不可能的,你胡说!”柳月闻言第一个跳起来,随之眼泪就滚滚而下。若不是被程晓抓着,早跑出去发疯了。
龙瑞云不曾看柳月一眼,只望着那白色盅皿道:“是谁?”
“大殿下。”田溪道。
“还有一个呢?”龙瑞云平静无波的问。
望着此时的龙瑞云,田溪却觉得比发怒要砍自己脑袋的皇上更可怕。
“为救大殿下……太女殿下她……落下平川峡谷,尸首难寻!”
“啊——唔……”闻言,柳月的嚎啕被程晓捂住。
程晓闭上眼,任由眼泪不受控制的外泄。那个女人明明同自己说会对自己好,不会让他后悔选择了自己……话,犹然在耳,人却……
穗儿把脸埋进了凌的怀里放声大哭,而凌却像被定了身一样,一动不动。只有那绝色的紫眸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默儿怀里的宝宝不知道是饿了,还感觉到自己失去了母亲,哇哇大哭。默儿搂着儿子,早已泪流满面。
幽涵直觉一阵天旋地转,若不是小北在侧相扶,怕是要跌坐在地了。“我不信……我不信她会死……”那个肯为自己自残的女人,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吗?
“主子……”小北抚着幽涵,望着他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难受的很。主子真的好命苦,好不容易得来幸福,却又……
在场就属子羲最冷静了,依然那么静静的站着,“她只是晚点回来而已,母亲,你说是不是?”
卓楚看着儿子,缓缓走近道:“都是母亲不好,应该死抓着她不放……”
“母亲,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子羲不信……”子羲的话在卓楚拿出那个紫色荷包的时候停止了。
“这是母亲在崖壁上捡到的。”
“那不是妻主临走时,说要送给大哥……做生日礼物的吗?”程晓记得清楚,那是个紫色的荷包。
“不,荷包不一样,上头没绣大哥的名。”柳月绣工不错,对着花样也很敏锐。
子羲无言接手,打开荷包,一把古铜色的钥匙就滚落手中。“这是账房的钥匙。”
柳月拿过荷包,里里外外瞧着,就在大伙的眼前,把那个针脚粗糙的“羲”字给翻了出来。
“真有大哥的名!”柳月仰头看着一向坚强的人,也落下了眼泪,甚至放肆的搂住了卓楚痛哭起来。
搂着儿子宽阔的背,卓楚真信芯蕊是有心立自己儿子为正的。这把账房的钥匙,足以证明她想让自己儿子掌家。
瑞王府
设了灵堂,到处都是白色的挽帘。
子羲在芯蕊的灵位前跪了很久很久,眼前挥之不去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