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苦笑,“你这个比喻何不恰当,真是乌鸦嘴。”
“乌鸦嘴也好过你的口无遮拦。”星语显然是记恨韩信说安期生“疯”,便瞪了他一眼,“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扔下他的。”
韩信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低头吃鱼。吃饱后两人休息了会,又接着上路了。
到了临近黄昏时分,二人便爬上了大室山山顶。夕阳的余晖印着彩云渲染了整个天边,在山顶上望去十分的瑰丽,可惜两人却都没有心思在欣赏美景了,而是提高警惕xiǎo心翼翼的提防着。
越是临近山顶,那就意味着离安期生越来越近了,星语自然没什么担心的,可韩信却丝毫不能大意。谁知道安期生会在哪里突然出来,万一二话不说就将他直接砍了,那就死的真冤了。
山顶处是一片平地,倒是豁然开朗,远处望去正是数间草房,想来是安期生和星语平时居住的地方。韩信走上山顶时,却忽然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面sè有异,星语也似有所感,齐步停了下来,望向远处。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容清瘦的安期生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只是看了星语一眼,便移开目光死死的盯着韩信,眼神数变。
安期生依旧是一袭道袍,只是原本白sè的道袍上却染的脏兮兮的,想来是很久没有换洗了,头发也是随意的披着,并没有去刻意整理。只是jīng神却较那次在咸阳郊外好了许多,眼中的疯狂之sè也淡了不少。
“星语,你把他带来什么意思。”安期生目光不定的看着韩信,忽然提高声音转头问向星语。
星语耸了耸肩,“师父,反正你也忙于你的大事,我是左右无事,便将他带上山顶看看你的大事能否成功,没准还能帮上点什么。”
安期生重重哼了一声,面sè露出不悦,却也知道这个徒弟向来任xìng妄为,自己拿她也没办法。他上下打量着韩信,见他神情有些萎靡便露出了几分狐疑之sè,略为迟疑的问道韩信,“你受伤了?
“是。”韩信大喇喇的点了点头,也不否认。
安期生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好徒儿,为师倒要感谢你的一番美意呢。”说完恶狠狠的瞪向韩信说道;“你屡次坏我好事,今日却自投罗网,那就别怪我客气了。”
说完拔剑就飞身上前,韩信虽然重伤在身,可反应意思还是有点,急忙缩身想要退后,却听到身前数声金戈jiāo接声。星语却已经拔剑上前,替他挡住了安期生的攻势。
安期生没想到星语会突然出手,仓促间竟被她数招bī退,退后挺剑大怒道;“星语,你做什么?”
星语仗剑拦在韩信身前,面sè有些犹豫的说道;“师父恕罪,他是我请回来的,所以我会护卫他的周全,还望师父你不让让我为难。”
安期生却脸sèyīn沉,道:“你请他回来做什么,难不成想阻拦我的大计。”
星语紧咬碎牙,低声道;“师父,我们还是放弃吧,我想来想去此事还是太过凶险。九鼎本就是上古流传的诡异之物,你不是周氏血统却妄想借助他的力量行逆天之事,万一遭到反噬恐怕就灰飞烟灭了,不如听我一劝放弃这个妄念如何。”
安期生语气森然的说道;“我如何做自有主张,那轮得到你替我做主。”又看了一眼星语身后的韩信,冷冷道;“我若执意杀他,你让是不让。”
星语倔强的昂起头来,大声的说道;“师父,当年是你教我的做人要守信,一旦承诺就千金不换,我不过是听从以前你的教导,做我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安期生不怒反笑,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这就是我养出的好徒弟,居然联合外人来一起对付我。”
安期生一连说了三声好,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