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是一味地害怕,似乎没有注意刚才文凯所说的话,抖动着身子卷曲在墙角,狰狞着一双恐怖的眼睛。“不!别碰我!”
“骚娘们,我现在考虑的是保命要紧,谁还有心思骚扰你,就是想借你的衣服用用。听懂了吗?傻逼!”疤脸见那女人茫然地往墙角萎缩,并没有听懂他所说的话,便急不可耐地弯腰提起女人,“你要是自己不脱,那我只好替你动手了!”
“疤脸,还啰嗦什么!”文凯趴在窗前窥视着窗外的动静。
“救命!”女人叉臂挡住前胸,本能地呼救。
疤脸抓住女人的双手往下一拉,将她的两手嵌在左手中,伸出右手,揭开女人的衣扣,两手一拽,将上衣脱下。那女人白嫩的身子上,只有文胸成了她的遮盖,她被羞辱似的立刻蹲到地上连声哀求要放过她。
“都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们不想把你怎么样,就是想借你的衣裤用用!”疤脸气的挤眉弄眼。
这时屋外又传来劝降的通牒。文凯见疤脸假惺惺的样子十分恼火,“疤脸,你怎么了!”
疤脸这才意识到时间的紧迫。根本不管女人是怎么想的,提起女人后,将其夹在腋下,三下两下就把女人的裤子趴下,“来人,把这个女人反绑后,再绑到屋里的暖气管子上,记住,千万要绑结实点,免得让他跑了。”
小利将女人的衣裤换给一个瘦弱的兄弟身上,完后用衣服裹住他的头,夹持着“她”冲出屋外。那辆面包车亮着尾灯,敞着车门,货物卸了一半,出租司机便不知了去向。那司机刚才现来人气势汹汹,就想赶快卸完就跑,结果警察包围了此地,司机丢下车子,见身旁生产车间的窗户还开着,就一个鲤鱼跳龙门,飞身进入,幸运地躲过一劫。
小利毫不费力地将车子开到看守室的门前,弟兄们麻利地登入车中。小利刚想开车,就听到屋内的女人大喊救命。小利当时就是一愣,“疤脸,为什么不把女人的嘴给堵上,你是猪脑子啊?”
疤脸自知错了,自嘲地做了个鬼脸,顺手拽块抹布便急忙跑下车,朝女人走去。
“不要!”女人知道疤脸的动机,连忙把脸躲进两腿之间藏起。这个时候,疤脸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节,揪住女人的头,捏住女人的两腮,迫使女人张开嘴后,将脏兮兮的破布塞进女人的口中。
“嘿嘿;你***真是个贱骨头,让你轻松点吧,你非要自讨苦吃。贱货!”疤脸怒气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的坏笑。将手伸到女人的胸前,狠狠地在女人身上掐了一把。
“呜——”女人悲哀的嘶鸣。
“疤脸,你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那闲心!”文凯的怒骂声。
“嘿嘿!”
“开车!”
“请你们立刻停车,弃暗投明,否则,我们将在最后通牒后,将你们一网打尽,绝不手软!”街的那头,聚满了围观的群众,警察用高音喇叭,不住地变换花样试图说服文凯他们。
嗡——汽车出强烈的轰鸣声。箭离弦似的冲出狭窄的街道,穿过警察封锁区,向后山的郊区山路驶去。
秋季里,雨水稀少气候干燥,泥土失去了雨水的粘合变的松松散散,被风一吹纷纷扬扬,搅的天空尘土飞扬。
一辆面包车,疾驰地沿傍山公路向前飞奔,车后尾随着警笛鸣叫的特警防爆车队的紧追不舍。面包车绕山路一圈一圈盘旋奔跑,时而穿越丛林,时而暴露在裸露的贫瘠山石的黄土路上。大约半个时辰后,围追的特警们,突然向逃窜的文凯他们用高音喇叭出最后通牒,紧接着就是一串串枪声警告。
“别慌,他们不敢随便射击的,我们车上还有人质。警察是在吓唬咱们!”
高音喇叭再度响起。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