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回来。
“就我们三个。”清玉师太叹口气,这事是她的过失,怨不得任何人,诺儿不责怪她已经很不错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责罚诺儿。
“师傅、明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孩子还安然的在我肚子里。”阴诺诺面容一片平静,眼神却是那么的冰冷,让人心颤。
“可是,娘。。。。。。”
“明媚,你懂我的意。”阴诺诺话锋一转,眼底寒芒迸射出来,明媚忍不住后退一步。
这样的娘娘她从未见到过,没有任掩饰,嗜血而残忍。
“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退下。”清玉师太冷斥一声,明媚不敢多留,福了福身退出去,若大的内殿只剩下两人,清玉师太幽叹一声。“诺儿,对不起。”
“师傅,什么事也未发生过,孩子不是好好的在我腹中吗?”阴诺诺看着清玉师太,挤出一抹笑,笑容不到眼底,凄凉而狠毒,见清玉师太还想说什么,阴诺诺却下逐客令。“师傅,我想再休息一会儿。”
“好,为师就不打扰你。”因为深深的愧疚,再狠清玉师太也对阴诺诺凶不起来。
阴诺诺躺在*上,望着*顶的目光空洞而呆滞,没有生机仿佛失去了所有焦点,手不由自主的移到平坦的腹部,嘴角扯出一抹笑,却是那般的冰彻骨。“儿子,母后一定会让你安平生下来,让你成为人中龙凤。”
这次的意外,让她深刻明白一点,她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既然如此,谁成为她的儿子又有什么关系,皇室血统不纯正又如何?这都是傅翼自己的错,若不是他反悔,若不是他对殷卧雪动真心,她会这般残忍想要如此快,置他跟殷卧雪腹中的孩子于死地吗?
结果,害人不成,终害己。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傅翼造成,后果他必须承受。
“儿子,母后一定会为你报仇,一定会。”阴诺诺攥紧拳头,指甲在手心里留下一道一道月牙,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意,腹部的痛透入灵魂,疼到没有直觉,不仅侵蚀了她的意识,无法思考,也麻木了她的身,感觉不到其他地方的痛。
她永远也忘不了,三年前那个晚上,是她最难过的一个晚上,她没有害人之心,只想安安分分的守着他,单纯的想生下她与他的孩子,待在永和宫,不与人相争,可她们却不放过她,更不放过她的孩子。
她们明明对她笑,可笑容里却藏着刀,绞尽脑汁的想要置他们母子于死地,她躲过了媚药,却躲不了渗有剧毒与藏红花的安胎药,那夜剧痛让她辗转反侧,清晰的感觉到孩子化为血水,从她体内一点一点的流去,她呼救,却没一人应声,从*上一直爬到门口,那一条血路是她腹中孩子的血,然而门却被人从外锁着,明媚被人迷倒,傅翼出宫未归,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大冬天,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腹部的剧痛折磨了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那蚀骨的剧痛才慢慢的缓和下来,可那千刀万剐一样的剧痛却留在她的意识里,透入灵魂。
而这次,只因师傅的大意,她快要到七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叫她怎么不怨,怎么不恨。可她最恨的人却是殷卧雪,所有的事都是因她的到来引发而起。
景绣宫,昨夜殷卧雪将寒毒的解药研制成功,原来用她跟傅翼的血作药引,就能成功研制出寒毒的解药。
“到底是亲自给他,还是将解药交给诺儿姐姐?”殷卧雪躺在*上,自问了不下一百次,拿着药丸发呆,难以决定。
自己交给他虽好,可是那就失信于诺儿姐姐,早知道会爱上傅翼,就不应该乱承诺了别人。
“二天后就是傅翼的生辰,若是在那天我将解药送给他,应该很有纪念意义。可是?诺儿姐姐会不会怪我反悔,然后与我决裂,届时我们之间的感情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