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拂袖,转身进去了。
护卫见状,大声喊道:“常执事,你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呢?欧大帮主不是一直倡导整洁卫生的口号,您怎么还能随地吐痰呢?小心我罚你银钱!”
走远的常执事,身形略微顿了顿,并没有停下,径直地走了。
大门前,只留下张小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眼泪在眼圈中转悠,险些都要流了下来,他真得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位所谓的师叔,自己不过就在浣溪山庄见过他一面,这回只第二次,仅仅过来见个礼罢了,怎能这么对待自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热脸贴上凉屁股?
看到张小花的模样,护卫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今日这常执事也是怪异,平日也不是这般,这么就如此不待见这个少年?可今日自己跟常执事发生的争执,也是有他而起,看了确实还有自己不知道的辛密吧。
暂且不说张小花受了欺负,再说先前张小虎走进药剂堂的大门,药剂堂的大门内并不像雏鹰堂,进门就是一个大的广场,反而是一个雕刻了大量花鸟虫鱼的影壁,转过影壁也是一处挺大的所在,这个所在有很多一人都怀抱不过来的古树,黑夜里,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古树的间隙很大,有平整的路可以通过,张小虎按照护卫的讲述,向里面走去。
又行一会儿,里面更加的安静,黑夜里,恍惚能看到山峰的影子,张小虎恍然,怪不得走了这么远的路,这药剂堂竟然是依着山庄后面的山峰,这时,正巧前面有人过来,张小虎再次确认了一下何天舒的位置。
那人听到是找何天舒的,笑道:“这时去他房间找,却是不妥的,他今日比试过关,正在练功房那边呢。”
张小虎听了,连忙打听练功房的位置,那人想了想,说:“练功房离这里还有段距离,我们药剂堂依山而建,路径不太好找,我还是带你去吧。”
张小虎听了,连连称谢。
练功房果然离这里不近,七拐八拐的,走了不少的路程,而且,关键是这依山而建的药剂堂,并不是平整的,直来直去的道路,若是张小虎自己来走,还真不好找到的。
一路上,两人随便的闲聊,张小虎不由的好奇问道:“都这么晚了,何天舒干嘛还呆在练功房呢?”
那人笑笑说:“都是演武比试惹的祸,这何天舒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进阶了,在药剂堂中也混得不好,这才被派到浣溪山庄去看护药田,谁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缥缈步,这次居然连过两阶,上午的时候,居然把常彪也从擂台上打了下来,那常彪可是跟何天舒一起进的缥缈派,两人一直都明里暗里的较劲儿,何天舒从来都没有占得一丝的上风,人家常彪都是执事的职务了,何天舒还仅仅干个队长。这不,今日何天舒赢得了比试的胜利,不少不太服气的师兄弟把他拉到练功房,想好好地跟他切磋一番。”
“缥缈步?”张小虎心里一动,难道张小花白天所用的那个极为好使的身法就是缥缈步吗?想必是如此的,弟弟整天跟何天舒在一起,估计是何天舒传授给他的吧。
果然,等他们来的练功房的时候,那平日寂静的练功房现在依旧是人声鼎沸的,里面传来何天舒有些嚣张,还有些爽朗的笑声。
看来,这厮今日没少赢别人。
两人进来,看到不少的人站在练功房的空地上,场内有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一个是何天舒,另一个是稍微年轻的汉子,那汉子正从地上爬起,笑骂着说:“老何,让你手下稍微留情的,怎么还是把我踢爬下呀。”
何天舒却笑着说:“拉倒吧,我这不是刚学,控制不住身形的,再说了,平日里,你也没少把我撂翻在地的,今日我也不过是稍稍的报仇罢了。”
那人嘴里“啧啧”,赞道:“这缥缈步果然是神奇,早先你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