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人去采办。”
九阿哥冷冷的笑道:“还是改天吧,今儿没了心情。”
其木格也不恼,只是歉意道:“我们爷一直说九哥是真性情,今儿才算是见识了。九哥平时的行事也确实如此,从来都是敢作敢当的。即使那些既要当*子又要立牌坊的龌龊小人不停地诋毁九哥,您也依旧我行我素,洒脱中岂不透着一个真字?那些藏着捏着的好色之徒。连给您擦鞋都不配。”心里却鄙视着:色中恶鬼!
九阿哥一听,琢磨道:合着骂人不吐脏字啊?!
八阿哥见九阿哥眉毛一挑,知道九阿哥快要发作了,便端起茶杯慢慢品起茶来。
虽然八阿哥乐意见九阿哥怒发冲冠,却忘了他们团队中出了老十这样地叛变份子。
老十见势不妙,当即叫道:“天色已不早了。明天还要上早朝呢,我就不留两位哥哥了,我改天再请大家不醉不归。”说完还直给九阿哥作揖。
见老十呲牙咧嘴的模样,九阿哥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冷哼了一声,起身就走。
八阿哥还是保持了风度,临走前还礼貌的向其木格道谢。
出了府后,九阿哥咬着银牙道:“八哥,你等着,我一定得出了这口气。”
八阿哥摇摇头。说道:“九弟。这事本来就是你错了。”
九阿哥瞪着丹凤眼,气愤的看向八阿哥。
八阿哥继续说道:“十弟请我们去不是要我们帮他对付十弟妹。而是帮着说和的。”
九阿哥怒道:“没见过那么歹毒的妇人,直接给十弟灌辣椒水,八哥,你就能看得过眼?”
八阿哥面无表情道:“你哪只眼睛看见十弟被人灌了?我走地时候留意看了,十弟已经把那碗堆得尖尖的菜吃得只剩小半碗了。”
九阿哥拍拍脑袋,懊恼道:“我说怎么十弟一直咳个不停呢,光注意那蛮子去了,早知道该拦着十弟的。”
八阿哥幽幽说道:“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有什么好拦的?”
九阿哥怔了怔,有些不服气道:“怕是我们在场,十弟想着要留点面子,才由着那蛮子欺负他。”
八阿哥皱了皱眉头,责怪道:“蛮子这话以后少说,你若想十弟以后将心思花在你和十弟妹身上,你尽管折腾去,不过,你自个儿想想,十弟可是当着皇阿玛都敢掀桌子的人,若不是他自己愿意,十弟妹怎能奈何得了他。”
九阿哥想了想,不解的问道:“八哥,那你怎么不拦着我?”
八阿哥淡淡的说道:“我想看看十弟妹会如何应对,十弟妹还真叫人琢磨不透。不过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我给你陪个不是。”
九阿哥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但不一会儿又恨声道:“十弟真是魔障了,居然被那,那女人给拿捏住了。”九阿哥本来还想直呼蛮子地,想着八阿哥的话,硬生生的改了口。
八阿哥也一脸茫然,心想,这蒙古女人长得那么普通,十弟怎么就那么上心呢?
老十自然不知道八阿哥和九阿哥都对他的审美情趣产生了重大怀疑,正在腆着脸给其木格解释着:“…我真以为是你有了身孕,才那么高兴的,真的;你别不信。”
其木格听了老十地解释,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但不意味着老十偷丫鬟的事情就可以这么了结了。
本来其木格制定了几套应对方案,但没想到老十非常合作,认罪态度好的出人意料,因此其木格便临时决定要痛打落水狗。
其木格板着脸道:“环儿怎么回事?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当我是傻瓜不成?”
老十急道:“那时候不是和你赌气嘛,嫣红正好身子不方便,就,就…”
其木格怒道:“海棠的院子莫非在天边?你不知道多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