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门道,好为自己跑路打通关节,因此实在没办法见老十的钱如此被污了去。
要知道他们多贪一分,我的本钱就少一分。
除非我愿意拿自己的嫁妆钱来作本钱,但谁能保证做生意就不赔呢?
我看着眼前这些人,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们这时候和我抢钱干嘛,等我走了以后,你们还不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何况老十的钱是结婚后得的,怎么都应该是夫妻共同财产啊;一想到这;我觉得我亏大了。
“李采办,这么说来,你采办的这些东西是物有所值罗?”我有些心疼地问道。
我思量着要是他们能为我所用;我的事情会容易许多,所以决定等他认错后;我就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让他以及他的同伙心存感激;以后死心塌地为我卖命。
但要不要让他们把贪的钱给还回来呢?我有些为难。
不料人家立马就给我分忧了,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让我为难。
只见李音道:“主子,奴才采办的东西自然比平常的贵些,可全是上等货,要不是奴才费尽了口舌,还拿不到这个价钱呢。”
我恼了,我在他眼里就这么白痴:
“行了,陈满田,何贵,你们各自出去把各种肉类、禽类和蔬菜瓜果的价格给我打探清楚了,阿朵,安排两人跟着他们。”
这接差事的还没来得及应答,就听李音道:“主子莫不是怀疑奴才,奴才一家几代都在公爷府上伺候,世代清白,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帐房也帮腔道:“主子三思。”
王管事接着说:“主子,眼看就要过年了,这要传出去,咱府上过年都不得安生。”又对李音说:“主子好节俭,你以后别老奔着贵的去,虽说贵的好,但主子不喜,以后选些稍次点的就是了。”
听他的意思,说不定以后我的饭桌上全是臭肉和烂菜烂叶子了。
我听过奴大欺主的,但那都是在破落之家,如今老十应该是如旭日东升啊!
这些人怎么就敢当我不存在呢?这让我很不爽。枉我还想把他们收为心腹。
我看了眼徐公公,思忖着,不是一般都有个忠心的老奴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吗,这徐公公怎么屁都不放一个,一副明哲保身的样子。
我冷冷道:";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何贵赶紧道:“主子交代,奴才立马就去。”
陈满田也只有应声道:“奴才这就去。”
阿朵也跟着出去安排人手。
李音见问价已成定局,红着脸说:““主子既然嫌奴才采办的东西不得当,奴才以后注意就是了,但何贵什么都不懂,仗着是英公公的哥哥,就得了这么一好差事,本就有人不服,如今他出了事,主子却来挑奴才们的错处,未免有失偏颇。”
王管事也立马跟进:“主子,可别寒了底下人的心啊!”
这简直是倒打一钉耙,到底是谁寒了谁的心呀?
帐房也劝我就此罢手:“是啊,主子,恐众人不服啊。”
见我没言语,王管事继续道:“主子,这眼看就要过年了,要是底下的人人心不稳…”
王管事似乎在威胁我,难道他想号召罢工?正好,我还嫌浪费银子养这么多人呢。
我懒得理他们,反正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我,我继续喝我的茶。
“主子,这已到年底了,要是下人们闹将起来,咱们爷脸上也不好看。”王管事见我不理他们,继续威胁我。
眼前的几人怎么就不觉得他们会大祸临头呢?他们依仗的是什么?我有些困惑。
想让我睁只眼闭只眼,可以,但不能抢我的钱,更不能骑在我头上,今生好不容易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