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看什么?”
“看美女呀。”梁夕哼哼几声,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心想:“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心目中我是这么龌龊不堪,那我就要龌龊到底。”
听梁夕口花花调戏自己,薛雨柔心中慌乱,但还是赶紧正了正神色:“梁夕,不要对我说这些俏皮话,我今天来就是想说这些,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要走了。”
说完这番话,她赶紧低下头往自己的仙剑走去,和梁夕擦肩而过的时候梁大官人可以清晰地听到她如鼓点般的心跳。
梁夕眼角扫到薛雨柔的衣袖,突然手若闪电,一把握住了薛雨柔的小手()。
“你,你做什么!”薛雨柔又惊又怒,脸色烫,急忙要把手抽回去,但是梁夕用力极大,攥住她赛雪欺霜的手腕,硬是没让她挣脱。
梁夕手心的温暖透过皮肤传到薛雨柔心里,她的心不争气地怦怦直跳,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有气无力起来:“你,你快松手,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急死个人了!”
看到薛雨柔惊慌失措的模样,梁夕真想仰头大笑三声说:“哈哈哈,你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
“这丫头的皮肤真是好啊,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是不是每天用牛奶洗澡?”手中滑腻的感觉让梁夕忍不住缓缓摸索揉捏起来。
丝丝酥麻的感觉传遍薛雨柔全身,她仿佛一下子喘不过气,全身都变得滚烫,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快说呀,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我要走了。”
“哦,是这样的。”梁夕满脸正经,但是依旧握着薛雨柔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柔若无骨的感觉让人根本就舍不得放下手来,“你记不记得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海枯石烂不离不弃的赌约?”
虽然耳根烫,但是薛雨柔这时候还是保持了最少的一点理智,弯弯的柳眉皱了起来:“约定?什么约定?”
看她似乎真的不记得了,于是梁夕不得不把当天两人关于梁夕能不能上山入门的那个赌约,以及打赌的过程加油添醋地讲述了一遍。
其实整个过程就是衣衫褴褛的梁夕调戏薛雨柔,然后摸摸胸站站小便宜什么的。
但是被梁夕这擅长讲故事的嘴巴一抹,原本他调戏薛雨柔的一个赌约立刻变得足以让天地变色、荡气回肠、百转千回的动人故事,足以让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就连最后记起来这一切的薛雨柔都不得不怀疑起来:“当初生这么感人故事的人真的是我?”
“你记起来了吧?”看到薛雨柔那深深沉浸在故事里的动人表情,梁夕艰难咽了口口水问道。
薛雨柔略一失神,立刻反应过来,但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梁夕好。
如果她说她记起来的话,那就等于承认自己认输,要让梁夕摸十下屁股,想到自己的手现在还被梁夕握着,薛雨柔就一阵眩晕。
但是如果撒谎说不记得的话,虽然能躲过这个登徒子的轻薄,但是却和自己一直以来修行中的诚实这一点相违背。
薛雨柔一时间心情格外矛盾。
梁夕倒是不在乎,笑吟吟看着她。
不管薛雨柔承认还是不承认,他今天都没亏什么,而且还赚了——小手这不是还摸着嘛。
多摸了几下,梁夕感觉自己还隐约有些上瘾了。
“我——我——”薛雨柔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承认了,毕竟她没有梁大官人那厚比城墙的脸皮,“我记起来了。”
梁夕看着肤若凝脂的薛雨柔娇羞的模样,连连点头,道:“那下面你知道该做什么了?”
梁夕总觉得自己现在像是逼良为娼的老鸨子,而且还是特理直气壮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