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许正业他们四个人已经彻底结束了斗医,连五位评审也都已经给他们评出了高低、先后,不出意外,果然是许正业胜过几位师弟一头,现在名列第一。
他们见江少游还在那里折腾,就忍不住发笑,说:“小师弟,你输都已经输了,再折腾又能折腾出什么名堂来呀?我看你不如干干脆脆地认输算了,然后好好地给人家患者裹上石膏,不然的话之前好不容易接好的骨骼再给折腾错位了,那不是让人家患者多遭罪吗?”
江少游则根本就不理会这几个家伙的冷言冷语,见黑大个儿已将女患者手脚都绑了起来,便先用酒精棉将女患者骨折的部位认真的擦拭了一遍。
这女患者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骑车掉进了一个沟里,结果摔断了小腿,腿骨虽然断折,不过小腿表面上并没有留下伤口,只是因为骨头错位,扎破了很多毛细血管,导致整个儿小腿上全都是淤青,并且高高的肿起了老大一块。
江少游小心翼翼地将女患者的小腿进行了消毒后,接着就从针盒中取出了几枚纤细的金针,毫不犹豫地扎入到了女患者的小腿之上……
随着江少游或是捻动、或者是轻提的针术轮流施展,只见那女患者小腿上的青肿正在以一种眨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消退着,前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女患者的小腿竟然就已经完全消肿,肌肉内的淤血也好象尽被吸收了似的,看起来她这条腿竟然和一条好腿没什么区别了。
周围所有旁观的人,见到这一幕后无不被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邹长春的那些徒弟们,在看到了江少游的针技后,他们才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那么急着要把衣钵传承给江少游……就凭江少游这一手出神入化的针技,邹氏正骨医院交到他的手里,未来的辉煌都可想而知。
他们也都是邹氏正骨医院的一份子,自然也都希望邹氏正骨医院能够兴旺发达,那样的话……他们也都会跟着沾光,也会获得相当的好处。所以……在发现江少游确实医术高到让他们只能羡慕的地步,他们的心里面反而一下就平衡了,原本那种不服气的心思、誓要与江少游争个高低的想法也都悄然而去……
当然……现在表面上似乎已经获得了斗医比赛胜利的许正业肯定不会也这么想,他只想着自己一定要尽快敲定衣钵传人的身份,否则夜长梦多,时间一长,再被江少游给翻了盘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许正业便急不可待地对那五位骨科专家说:“五位前辈,现在我们几个师兄弟的斗医已经有结果了?你们看……这事儿是不是趁早宣布一下啊?”
五位骨科专家闻言无不露出鄙夷的神色,其中年纪最大的郑老皱着眉头,说:“现在不是还有一位小江没结束呢吗?你急什么啊……再等一会儿。”
许正业又怎么可能不急,连忙说:“小师弟他的针炙术虽然很厉害,但是这和正骨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而且他到现在都没完成治疗,至少在这速度上面已经输到家了,那还有什么好等的啊,几位前辈只管宣布结果就行了。”
“哼……”这次郑老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会许正业了。
许正业见状就更急了,慌忙又找上了一旁的邹长春,说:“师父……您看我……是不是……”
“闭嘴!”
邹长春除了正骨术外,最痴迷的就是针炙术,这时候亲眼见到江少游如此奇妙的针法,正自如醉如痴,不能自拔呢,见许正业居然毫无眼色的过来罗嗦,会给他好脸色才怪呢。因此,邹长春气呼呼地训斥了一声,就再也不理许自业,两眼放光地望着江少游行针的手法,心里默默地琢磨着江少游这些针法的奥秘。
许正业再次碰了一鼻子的灰,这时候心里面的怒火都快要从脑门儿上窜出来了!不过面对自己的师父,还有那些中医界知名的老前辈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