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富家女叫什么?”刘凡沉声问。
“舒伊娜!”傅红雪说。
“姓舒么?敢让我大伯和堂姐不舒服,我今日就让你们全家不舒服!走,随我去县城!”
“诺!”
……
半个钟头后,
县城北湖楚天上御别墅,
这是天市近年来打造的最高档的别墅小区,
临近天市北湖生态区,
每一栋别墅市值300万起,
300万在大城市里虽说算不上什么,
可对于天市这种平均工资只有三千块的十八线小县城来讲,是天文数字了。
能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而今日,
整个小区被打扮的一派喜气,
从小区门口的临湖大道,一直到小区里每一栋楼,
都被装扮成了大红之色,
寓意喜庆。
其中1号楼,
就属于天市当今首富舒北湖一家。
此刻,
舒家喜气洋洋,
里里外外所有人都在忙碌,
刘凡们走进来,也没人在意,
只当是前来道贺的客人,任由刘凡们自由出入。
很快,
刘凡几人径直朝舒家别墅地下室赶去。
地下室很昏暗,也潮湿。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难闻的霉味。
最核心处摆放着五个大铁笼子。
呈东南西北中格局。
其中东南西北四个铁笼子里都关押着一条狗!
东藏獒,
南比特犬,
西高加索,
北土佐犬。
此时在四个铁笼子一旁,摆放着一张小桌子,
有三个青年叼着烟正在玩斗地主。
至于中间那个铁笼子,关押的却不是狗,而是一个人。
现在是盛夏,
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七八,
人人都穿着夏装,
即便这里是地下室,温度低一些,
可也有三十度,
正常人应该穿短衣才合适,
再不济,单薄的长袖衫也行。
可铁笼子里的人身上却穿着厚厚的绿色军大衣。
头发很长,至少有半米,还很邋遢,到处都是头皮屑和油,明显很久没有理发和打理了。
“啪!”
忽然,那人陡然抬手往身上一处用力拍去。
随后手在那抓了一下,抓到了一把被拍死的跳蚤。
“呵呵……好吃的……好吃的……”
笼子里的人忽然傻笑起来。
“艹,你个傻子笑个毛啊?不许笑,再笑老子抽你丫的!”坐在东边的一个青年闻言,怒吼。
“吱吱!”
话音刚落,
笼子里的人把拍死的跳蚤一口吞了下去。
“艹!真特么的恶心。”
“行了,别骂了。他是傻子,天天吃跳蚤你又不是不是没见过?朝他吼有什么意义?赶紧出牌啦。”
“就是,跟一个神经病斗气有个毛意思?赶紧出牌。等过了今晚,一切就解放了!”
“也是啊。等神经病的女儿婚礼一结束,神经病也没存在的价值了,到时候……”坐在南边的青年做了个勒脖子的手势,冷笑了下,“呵呵,到时候直接装进麻袋里沉汉江去,哈哈……”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傻子的女儿长的那么漂亮,却要嫁给一个傻子,让一个傻子占便宜,真是浪费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