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突然,手腕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微微有些刺痛。
紫薇朝四周扫了一眼,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刚才的热闹如过眼浮云,昙花一现,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剩下的只有他和她。
她抬起手腕一看,手腕上有一点红,许是用力过大,小刀上的小穗子上的珍珠给触碰了一下,轻轻揉揉,也就没有在意了。
抬起手腕,扯住小穗子,生怕小穗子再把她的手腕给碰痛了,她心生得意:“漂亮的小穗子你再也不会弄痛我了吧,我可是注意到你了哦!”
紫薇抬起手腕,准备拿起小刀再次飞出去,突然,手腕又一下刺痛,比刚才稍痛:“谁?谁打我?”
她这下算是长心眼了,朝地上搜索着,她的目标就寻到了,有一颗花生米在地上滚来滚去,这个混蛋!她终于发现是谁在捣鬼,诚心就是跟她过意不去:“喂。你个小人,老是使阴招,你是不是男人?”
“你是怎么练习的,动作也不到位?习武怎可贪玩,你个劣徒”水芝寒冷着脸,咚的一声,搁下手中的酒杯,呵斥着。看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恨不得过来给她几巴掌。
“我也没有做错,你打我干什么?告诉你啊,你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自赞是师傅,我可没有你这样蛮不讲理的师傅。我们没有行拜师礼,没有喝拜师酒,是不算数的,我们之间是交易,懂吗,以后不许在人前唤我劣徒。在这个府里,我是郡主,你是公子,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紫薇捡起一个棍子朝他扔过去,棍子中途就掉下来了。
她还不解恨,再从地方拾起一把石头,还未起身,手背又一痛,手不由松开了,“咕噜咕噜”石子滚了一地。
水芝寒冷冷的声音又响起:“少拿你那套没有用的身份在这里唬人,刀是没有身份之分的。刀乃武者的灵魂!你在刀上系上红红绿绿的小玩意,招人显眼,招蜂引蝶是想找死?”
哦!紫薇这才明白,系上珍珠小穗子被别人看见,小人见财起心,会谋财害命的。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但生命看得自然比珍珠贵重。
吓得心里打了个滚,手颤了颤,但是她还不服输的叽咕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才动手。”她也忘记了她也动手了,就是责备他不该动手。
“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想死,我成全你,早死早超生。”
水芝寒声音更冷,毫不顾忌紫薇的感受,一次比一次说的更令紫薇恼火。
真是一句话好了人,一句话恼了人,偏偏水芝寒天生是个不会哄女孩子的冷性子,一句话就可以把紫薇气得一蹦三尺高。一个又一个死字把个紫薇气得眼珠子要瞪出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紫薇气鼓鼓的瞪着冷酷无情的冷公子,一把飞刀朝他甩过去:“你先去死,我死了,也要拉着你垫背。”
骂完,掉头就跑出来,她再也不愿呆在这里,看着这张冷脸,听着他的冷言冷语,心脏受不得惊吓的砰砰直跳。
紫薇连气带吓。拖着疲惫的身子跑出去,回到寝宫倒头就呼呼大睡。
寝宫里檀香缭绕,驱赶了蚊虫,一夜好眠,直到夜幕尽散,初升的太阳的第一轮光辉射在窗户上,天已经大亮了,紫薇还在呼呼大睡。
“郡主不好了,府里失窃了。”小梅惊慌失措的跑进来,站在床边轻声唤着紫薇。
回答她的是寂静,紫薇还是保持着原样身子朝里,背对着小梅而卧。小梅也看不清郡主的神情,只是看见满头秀发铺在枕头上,遮住了秀美的小脸。
小梅杵在床边,不敢大声叫唤,她与紫薇相处的时日是最长的,知她的性子,睡觉睡得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是最高兴的事情。
如果她没有睡好就把她唤醒,她一天都会没有精神,哈欠连连、鼻涕眼泪一起来,她是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