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非要他们先午休,并为他们安排了舒适的房间。
谁知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
等黑达醒来的时候,阿美早就为他端来了茶水、饮料和点心。
“干爹,明天再走吧。”阿美温柔地说。
“我矿上还好多事呢!”
“你夜里走,阿美我不放心。答应我,明天再走好吗?”
经不住阿美的再三央求,黑达说,“那好吧,我明天走就是了。”
阿美一听,高兴地又笑又唱。还在屋里点上了红红的蜡烛。
烛光中,在地当间边唱边舞的阿美,长裙飘荡,秀发飞扬,在黑达迷离的眼中真象是一个仙女,一个天外飞来的
精灵。一股激|情在胸中不停地激荡着。黑达觉得血往上涌,身体里有一种强大的热力在扩张。他有些难以自持。
就在这时,不停旋转的阿美,已经象一阵风一样旋到了他的身边,还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
黑达情不自禁,拥抱着怀里的阿美。
这时阿美娇声不断,吻着黑达的脸。黑达就觉得身体快要爆炸了,急需找到一个发泄口。他四处张望,一眼看到
了柔软的床铺,他一使劲举起了怀里的阿美,把他扛在肩上,然后快步来到床前,一下把阿美扔在了那里,然后就象苍鹰面对一只小兔子,再也无所顾忌,勇敢地扑了上去……
就这样,黑达在“人上人”大酒楼,待了一天又一天,就是不想回山上。
判小四提醒他,说煤矿是不能离了他这个矿主的。可是,黑达的回答是,“你没看我手机一天24小时都开着吗?
有事,他们早给我打电话了。你要是饭庄忙,你就先回去。”判小四不再言语。他想,反正都是你花钱我享受,
何乐而不为呢?
这几天,阿美天天都陪在黑达的身边。销魂蚀骨之时,黑达会莫名其妙地忘了一切,乐不思蜀。尽管心里也时有
羞愧之意,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痛恨不耻。可是面对阿美的时候,他实在做不到“坐怀不乱”,他根本就控制不
住自己,他会疯狂,他会不顾一切。
黑达也奇怪,自己怎么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莫非自己原来真跟那关闸的大坝一样,憋得太久了,现在开了闸
门,就再也关不住了?千想万想,黑达却永远不会想到,阿美每天都给他喝的水里、汤里甚至吃的饭里都偷偷放
有“思春壮阳散”。
有了阿美这样风骚销魂的女子日日相伴,黑达当然不愿去想煤矿的事。
###时刻(7)
销魂时刻(7)
桦树湾煤矿在张三队长的指挥下,仍然按步就班地执行两班倒制度,昼夜开采。
这天,是蒋海、赤红脸和长脖子的班。一边干活儿,他们一边唠客。
“蒋大哥,干活儿你可得悠着点,瞧你这两天脸儿都是绿的,兰花那娘们儿够厉害的吧?啊?老三,你说是不
是?”长脖子嘻嘻哈哈地说着。
“我说二哥,你这两天赌惨了吧,你还输得少?别以为咱大哥不知道。瞧你的眼睛吧,都他娘血红血红的,你都
几夜不睡觉了?”赤红脸的话中带着讥讽。
“哈!--”长脖子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老三,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困劲就上来了。我先歇会儿去。”
长脖子靠着井壁坐下,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大哥,给,抽棵烟!”赤红脸掏出烟,扔给蒋海一支,自己点了一棵,就挨着长脖子坐下了。
“哼,瞧你们俩那熊样儿,要说干活儿,还得大哥我。唉,我说,你们可得注意点头上,那地方可有几道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