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是对丽芳华有了些同情。二十天,她也算是到了极限了吧。
侧过身,牵动着伤口引起了一丝的疼痛,但脸上却仍是一丝笑意。二十天,思菊也该回来了……
山贼
山断云迷仍不回,贼损盗空亦罪入。
思菊回来的时候,君宛清的伤已经接近痊愈了。
“主子,我给你带了些小玩意回来。在宫中若是觉得乏了,也可以玩玩呢。”见君宛清的面色又有了红润,思菊便也不再像刚进宫时那样紧张。
君宛清从床上坐起,找了个垫子靠在身后。看着思菊,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呢。这次出门来得及,因为我,倒是累了你们四人了呢!”
思菊摇摇头,走到了君宛清的身边,“主子,你说这话不是生疏了嘛。你没拿我们四人当婢子,我们也便只将你看作是自家妹妹。丽芳华敢那样伤害你,我恨不能让她死上千次百次!”但君宛清既然要她活着,她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一丝的阴狠,属于一种被称之为杀手的人。若不是前些日子知道了她们四人的所长,君宛清定会被思菊的冷敛吓到。但正因为知道了,便又只是淡淡一笑,“那,我要你办的事办的怎样了?”笑中,隐含着一种冷漠。
自然一笑,思菊走到门边,唤进了一个人,“主子,这次的事能办成,还多亏了云舒呢!”
云舒?君宛清抬头看向了思菊身边的女子,正是之前跟在丽芳华身边的那个婢子。
“云舒见过柳婕妤。”碎步走到君宛清面前,屈膝跪下,恭敬道。
冷漠的看着云舒,君宛清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许久之后,疑惑的看向了思菊。她前些天还疑惑着云舒怎么不见了,此时,她居然是与思菊一齐出现,那么这些日子,她一直是与思菊在一起?
“主子,那日出宫时,是云舒找到了我,并愿意和我一起同去江南。起初,因为她的主子是丽芳华我还不愿信她,但好在那时还是与她一起去了,才能够这么快回来呢。”看出了君宛清的怀疑,思菊忙是替云舒解释道。
又是打量了云舒好一阵,君宛清才幽幽开口道,“起来吧,这次也是辛苦你了呢。”尽管对云舒还是有些怀疑,但对思菊她还是很相信的。
云舒站起身来,看向君宛清的目光中有些决绝,“柳主子,丽芳华的娘家是商家。为了垄断江南的财路,丽芳华早就注定了不能拥有自己的爱情,早就注定了要成为政权婚姻里的牺牲者。她的父亲从小就找先生教她琴棋书画,规矩礼仪,原本,她该是个不折不扣的江南闺秀,但正因为物极必反,她才会变得表面乖张,性格却是偏激古怪。说来,她也是个很可怜的人呢。”曾经,当丽芳华说出这些时,她还曾为她同情,而如今,这些却是成了一种可笑的理由。
而后的事,君宛清大约也已经能够猜到。无论商家要的是什么,原本便已经是首富的商家,若是再出一个后妃,定是能在那基础上更多了其他商家所没有的地位。于是,当周敬翎选妃时,丽芳华便被冠以秀女的名义送入宫中。
的确似云舒说得那般,其实,丽芳华也是个可悲的人。但转念一想,君宛清又是冷冷一笑,“那又如何?可悲也不能成为她可恶的理由。云舒,我也不是眼瞎的人,当初你的怜悯和不忍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我也知道你不是个狠心的人。但你若是来为丽芳华说情的,便可以止住话语了。有些人,有些事,我可以得过且过,而有些人,有些事,却是不得不算。”
云舒只是摇摇头,又是开口道,“柳主子,云舒并非要替丽芳华说情。说出来,怕是你也不信,但实不相瞒,其实,我远比你更恨丽芳华!”
思菊很是懂事的与君宛清告退之后,便离开了正屋,顺道带上了正屋的门。
留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