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样子。见淑女装君子,见俗女成浪子。更别说是那种媚笑,那种预拒还迎的勾引,“那不知姑娘想说些什么呢?如此佳节,不如叫上一壶酒,那也胜过清茶。”
“不然,”在富言叫上小二之前,君宛清便开口止住了他的动作,“虽说酒香味醇。但一则小女并不胜酒力,再也是茶水虽清,却也比酒更添了一分意蕴。可既然公子有此亚星,不如我们便以茶代酒,行行酒令,只当是另一种饮醉。”
听了这话,富言又是眼放异彩,忙是接话道,“姑娘此言甚好!那不知,姑娘是要来雅令还是通令呢?”
淡淡一笑,君宛清故做衿持的回道,“小女虽不才,但实在不会通令那一套,那便来雅令吧。还望公子莫要取笑才好。”
富言点点头,又是摇着扇子,开口道,“那在下便先出个题了。有女花容阁中坐。”
轻笑一声,目光向街上看去,只见街角处有着两只小黄狗正争夺着一个似是被谁落下的包子,随口接道,“双犬无知街头争。”
心中有些遗憾,不知君宛清是没听出他的意思还是故做无知,又是开口道,“淑女不输输淑女。”
“浪子实烂烂浪子。”又是浅浅一笑,开口回道。
富言有些微微的恼道,他自然听出君宛清这一次是在斜影指他,但还是隐忍的说道,“小女不识福变祸!”
哼。冷笑一声,接着回道,“财男无理屈也直。”丹凤眼中,清楚的印到富言嘴角的那一下抽动,又是笑道,“公子,三次皆是正令,可得罚‘酒’呢!”
三次倒满茶杯,皆是一饮而尽。富言许是没遇过这种女子,不甘的眼里又多了几分挑衅,“姑娘还真不一般,不如这次就由姑娘来起令?”
低头不语,只是微微一笑,又开口道,“堂中谈,金玉不与富贵便,只富哪得贵。”
富言又是一副哀怨的样子,想开口,却不知如何驳过君宛清,只得是愣在了一边。
“涵里含,美人可许君王愿,是君也成王。”清雅温和的男生,再伴着踏上楼梯的声音,清楚的传来。
很快,一身黄色华服的周敬莛一脸轻笑的走来。
“莛……莛……”富言显得有些紧张,几分恐惧的看着周敬莛。
君宛清站起身来,轻笑道,“莛公子,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了呢。”
周敬莛见到君宛清,虽也是有些惊讶,但还是镇静回道,“在下也不曾想过会在这遇到君小姐。刚刚那对,可是小姐所出?只富哪得贵,倒是十分在理。”
君宛清没有听明白周敬莛的意思,只是接话道,“莛公子过奖了。拙句哪能比得上公子‘’的大气。”
周敬莛淡笑不语,只是轻轻看了眼富言,“富少爷,你怎么来这了呢。”
明明是轻柔的语调,富言却显得有些恐惧,小声道,“原来姑娘在等的人是二爷您呢。那富某就不打扰你们,先退下了。”不等周敬莛开口,富言便已经灰灰离去。
不禁轻笑,君宛清淡淡说道,“想不到莛公子你倒是很有威望呢。”
不去思考君宛清话里的意思,只是坐到了君宛清的对面,刚刚富言坐过的位置,看着桌上已经凉了的茶壶茶杯,“小二,替小姐换壶新的茶吧。茶凉了,味就变了。”说着话,一边拿起桌上的茶具,向窗外丢去。
小二应了声,向楼下跑去。对于那碎了的茶具并不提及。
向楼下看去,也不知是运气还是什么,原来还热闹着的街上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只有街中那几块茶具的碎片静静待着。
“莛公子你在生什么气吗?”忍不住开口道,君宛清的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种担忧。
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君宛清,周敬莛突然笑起,“君小姐果然是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