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龙袍,也比不上你的。”
“你们两个都是美人儿。”晶姨拿著一杯酒走过来,她穿了一套质料名贵、翠绿色的套装旗袍,脖子上的钻石项炼在闪闪发光。
“晶姨,你说,”玛利缠住她:“雪儿好看呢,还是我好看?”
“我不是说过了,你们两都漂亮,如果我是男人,那末我把你们两个都娶回来。”晶姨看了看元礼问:“同意我的话吗?”
元礼笑了笑,脸都红了。
“人都到齐了吧!”晶姨到处看,她问玛利:“甚么时候吃晚餐?”
“还要等兆基的爸爸妈妈。”玛利皱了皱眉头问兆基:“你父母到底来不来?”
“他们说过要来的,看!”兆基指住门口:“爸爸妈妈来了!”
兆基拖著玛利的手走过去,一双中年夫妇已走进来,兆基嚷著:“爸爸!妈妈!”
兆基爸妈把眼睛全集中在玛利的身上,程太大慈祥地拉起玛利的手问:“你就是玛利吧?”
“伯母!”玛利垂下了头。
“应该叫爸爸妈妈。”程太太对儿子说:“好漂亮的女孩子,你真够眼光。”
兆基开心到忍不住笑。
程太太打开手袋,掏出一只用彩纸包好的小盒子,她把盒子进玛利的手里:“这是我和爸爸送给你的见面礼,看看喜不喜欢。
“谢谢爸爸妈妈!”
“拆开来,佩上它。”程太太说。
玛利拆开彩纸,揭开饰盒,里面是一个闪耀得令人眼花目眩的钻石别针。
“好漂亮!”玛利开心的嚷著。
“我替你佩上!”兆基比玛利更高兴,他为玛利挂上了别针。
“爸爸,妈妈,我介绍你们认识我们的朋友……”兆基高兴地嚷。
以后是一连串的节目,交换订婚戒指——程兆基送给玛利的是一只很漂亮的钻石默默无声的跳了一个舞,音乐完毕,元礼也停了下来。
“不再跳了?”雪儿问。
“人太多,空气很浊。”
“我们到海边散步好吗?”
元礼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玛利和程兆基紧贴著脸在跳舞,保罗、白标、汉杰也找到了他们的舞伴,晶姨陪著程兆基的父母在谈天,每一个人,都有他们的节目。
元礼不想跳舞,因为雪儿在他怀中令他感情冲动,他是个人,不是个神,有美人在怀中岂能不动心?
“好吧!我们出去走走。”元礼终于同意了。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屋子,走下斜坡,然后来到海边。
四周寂静,没有人,没有车子,也没有灯。
天上有月,月亮很圆,照亮了大地,也照亮了蓝海。
穿著银白色晚礼眼的雪儿,在月光下更美了。
雪儿回过头去,发现元礼正在看她。
元礼立刻转过了头。
雪儿道:“元礼,能不能告诉我一点关于你和天娜的事?”
“我不想再回忆过去。”
“你不是仍然想著天娜吗?”
“我没有想她,我没有。”
“既然你不再想她,那你为甚么要终身不娶?”
“为了赎罪。”
“赎罪?”
“是的,我不能再恋爱,不能再结婚,这是对我的惩罚。”
“你到底有甚么罪?”雪儿忽地心跳起来:“杀死了天娜?”
“不,我没有!可是……”元礼捂住了脸:“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
“一定有原因的,到底为了甚么,告诉我,可以吗?”
元礼摇著头。
雪儿走上去,拉开元礼的手,两个人脸对著脸,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