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住著個少年郎。
少年郎,
沒爹娘,
只有一群牛和羊。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
沒有一個嫁給他。
手提鞭兒打手心,
恨了爹來又恨媽,
窮人的命兒苦菜花!
半山上,到了一處涼亭小憩。有賣涼茶水和零嘴的小姑娘,四處兜著生意。大家吃了茶,繼續前行,沿石階而上,但見山風吹面,有水的溫潤;草的腥味。花的香甜……
終於到了山頂。立在山顛,直覺天高地闊,遠樹茫茫,近水蒼蒼,群鳥翩翩……所有的人,頓覺神清氣爽,不由高聲吶喊,就連那個平時情慵意懶的九夫人,忽然也來了精神,摘了身旁野花,一瓣瓣擰下來,堆在手心,用嘴一吹,隨風而去,樂得個眉開眼笑、心花怒放。
玩夠了,大家在山石上坐了會兒,意猶未盡。先生來了雅興,取出蕭來,迎風吹了一曲《水調歌頭》。一曲盡,九夫人也來了興致,從先生手中抽過洞簫,吹了一曲《長相思》。
眼看差不多了,大家下山。走到半山,九夫人直叫身體不舒服。姨娘上來,一摸額頭,急忙道:&ldo;夫人剛才樂過了頭,出了虛汗,一時沒有添衣,八成是受了風寒,趕快回去請大夫吧。&rdo;
先生叫聲&ldo;不得了!&rdo;顧不了我們,背了九夫人,姨娘攜著,傻大姐扶著,連爬帶滾,急忙忙下山去。
我和秋荷,立在原地,無奈而笑。
這個秋荷,是賣身為奴的,因模樣兒還生得靈秀,十一歲就入了書館,到現在,雖然不滿十八,卻人小鬼大,既會言傳,又懂意會,算是一個古怪精靈、稱心如意的小丫頭。
我對秋荷說:&ldo;既然乘興而來,不能敗興而歸。我們自己玩個痛快吧。&rdo;
於是二人又租了船,游含笑湖去。
玩累了,我們上了岸,尋了一處小店打尖。正吃著,進來一伙人,個個凶神惡煞的,來到我們桌前,為首的牛氓將刀往桌上一插,咬牙切齒道:&ldo;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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