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柳三剑便告别,转向杭州而去。
山风依依不舍站在高处,一直目送柳三剑不见了身影,才转回去。
一路上,柳三剑心情是异常的沉重,他感到官府不管百姓的死活,现在中原武林又是多事之秋,九阳神功的突然出现,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要是不冷静思考,很容易落入了幕后策划人的圈套里,成了他们理想的杀手。
柳三剑正在乱想着,勿然看见一个老人带着一小孩,但俩人身上全都是伤,便问;老伯你祖孙两,怎么满身都是伤的。
老人�1�7说;我祖孙两人,是江湖上卖唱为生的穷苦人,来到这饭店前卖唱,讨两个赏钱,无力向他们交纳什么地头费、保护费,他们不但命恶奴将我祖孙两人痛打一顿,连我为一的一把二胡也踩烂,赶出了镇子,柳三剑听了大怒,说;老伯别怕,你在这树下等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戏弄饭店
上回说到柳三剑听了大怒,说;老伯别怕,你在这树下等我?
这时的天气,杭州早巳是春花怒放,桃红柳绿,春雨纷飞:而岭北,仍然是寒风料峭,旷野无人。但却是晴朗天气。似乎南来的暖流,为五岭挡住了。
这时岭北南来有个一白一绿衣少女转来一阵阵幽幽的甜香。
这个白衣少女生得惋似天仙女,绿衣少女她一下看见大路远处柳树下有间饭店,不由朝那间饭店打量。
饭店内的客人们不多,除了三四个行商、小贩和一些公门的差役外,还有一位一脸笑嘻嘻的少年,年约二十多岁,衣着一般,高踞一桌,叫了不少菜,还左一杯,右一杯喝酒,令满堂的旅客们惊讶:这么一个少年,竟然有成年人所不及的酒量,他喝酒比别人喝白开水还多,桌上摆了四五个空酒壶,仍然拍台叫店小二再打两斤酒来。这少年正是柳三剑。
绿衣少女看得惊奇,轻轻对白衣少女说:“军芳,他喝这么多的酒,不怕醉死了吗?”白衣少女打量了这少年一眼,一下心头凛然,也轻轻说:“翠霞,这恐怕是位江湖奇人,不会喝醉的。”
“不会醉?他不会是酒鬼转世吧?”
“翠霞别出声,恐怕有好戏看了。”
果然,这个少年饭饱酒足以后,拍拍肚子嘻嘻笑着:“店小二,我吃饱了!”便扬长走出店外。店小二追上去说:“少爷,你还没有付酒饭钱。”
柳三剑愕然:“什么酒饭钱?”
“少爷喝的酒,吃的饭菜,都得给钱。”
柳三剑故意睁大了眼睛:“这些都要给钱吗?怎么你不早说?”
“少爷,小人现在说明也是一样。”
“你现在才说不迟了吗?你早说了,我就不吃不喝了,我还以为你们不要钱的呢!”
“少爷,哪有进饭店吃饭不要钱的?”
“有呵!我曾去过两处饭店、酒馆,都是吃了不用付钱。我以为这一带的饭店、酒馆,吃饭喝酒不要钱的,才放开肚皮喝酒吃饭。”
绿衣少女说:“军芳,这少年是存心白吃的!世上哪有吃饭不佣钱的饭店酒馆?”
白衣少女笑着:“你怎知道没有?”
“世上真的有吃饭不用钱的饭店吗?那我也去大吃大喝一顿了。”
这时店小二问:“少爷是打算不给钱了?”
柳三剑笑着说:“我没有钱,怎么给?”
店小二顿时变脸:“你是哪里跑来的小子,敢来我店里存心白吃?”
“我可没有存心白吃呵!”
“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店是谁人开的?”
“我打听干吗?”
“这店是杭州麻老爷开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