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栗,身后背着两把弯月宝刀。
黑衣男子径直走向了**边,跪了下来双手抱拳道“齐风未经公子允许私自回来请公子责罚!”
“你何时回来的?”容清睁开琉璃般的双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微微蹙眉,似是没料想到是他。
“请公子恕罪,齐风那日与萧影奉公子之命一起离谷去京城给夫人贺寿,也走了三日有余,但心中实属放心不下公子,便悄悄留下书信给萧影,私自一人回了谷中,本想私下护公子周全……但回来那夜属下恰巧看到这院落中多了一名女子,那女子全身透着诡异,属下便躲在暗处观察,连着今日也有三日有余……虽说现在她并无害公子之心,但,不可不防!望公子三思!”
齐风说完双手伏地,一副认杀认剐的表情。
“起身吧!你这几日可有看出什么?”容清问道,说完又是一阵轻嗽。
〃
“谢公子!”齐风从地上起身,思索道“此女身上有太多古怪之处。”
“嗯?”
“其一,敌友未清,来历不明甚是古怪。其二,此女身上藏有居多的暗器,她发间的银簪便是其中一种。其三……”
齐风刚想说下去,便被容清抬手制止了。
“银簪……有何不妥之处?”
思及此处齐风面色有些复杂,眼里闪过几分凌厉“此女发间的银簪是把见血封喉、吹毛利刃的短刀。”
容清眼神一顿“短刀?你与她交手了?”
齐风摇了摇头“二日前,齐风见她天还未亮便出了门,本以为她是去将这里的消息透露出去,便躲在暗处跟着她,没想到她是去山间采药,后来在山顶遇到只受伤的山猫,属下亲眼见她将发间银簪拿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短刀,替那只山猫刮去毛发,然后……”
说道此处齐风支支吾吾不知该怎样形容。
二日前吗?那,那晚松柏树上的黑衣人……
容清心不在焉的问道:“如何?”
“说来也甚是奇怪,属下见她给那只山猫刮去毛发后,用针线给那只山猫缝合伤口与缝制衣物一样,却也不见那只山猫有丝毫疼痛。”
容清有些面色有些怔楞,似是在思考些什么“之后如何?”
“那只山猫极为通人性,那女子救它性命之后,那只山猫似是认主了一般便跟着她回来了,日日形影不离。”
齐风想了想,一咬牙跪了下去“请公子恕罪,属下这几日有一句话憋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将。”
容清轻咳了几声“说吧。”
“虽说此女全身透着诡异,但她医术确实高超,这是天赐良机,或许……公子的病可以痊愈。”
容清心神一震,抬眼看了看跪在自己**榻前的齐风,他黑漆漆的眼眸此时无比认真的望着自己。
容清没有应声,闭上眼眸深吸了口气,良久之后他说道“其三是什么?”
“其三,那女子似是在我回来当晚便已察觉到我在暗中监视于她,但一直未露声色。”
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容清觉得自己这些天的行为就像是个笑话
—— 天大的笑话
();
第九章【宁得罪君子 莫得罪大夫】
屋外,冷若往地龙里多添了些煤炭,猩红的火苗不断的燃烧着。
她起身拍了拍手心的灰尘,转身向容清的房间走去,看着房内多出的黑衣男子。
目光扫过他锐利的冰眸子,狭长的丹凤眼微楞了几秒,随即嘴角挂起了一抹浅淡的笑容,算是跟男子打招呼。
就是这人害得我脊梁发寒了好几天,如今,终于现原形了!
看着冷若朝自己友好的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