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再也无法融纳别人。”
她感情专一,他也是感情专一的人。
得不到她,他宁愿孤独一生。
“你这又是何苦。”打了个结,是个活结,元缺却伸手把活结改成了死结,指着那个死结对寒初蓝说道:“结被打死了,便没解。”
“用剪刀一剪,便解了。”
“寒初蓝,我知道你不会接纳我,但请你不要劝我接受其他女人,谁都可以劝我,唯独你不能,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再苦,我也心甘情愿地受着。”
寒初蓝看着他,默默地闭上了嘴,不再相劝。
“进屋里去,外面太阳很大。”元缺也转移了话题,温声说道。
寒初蓝还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元缺与她对视片刻后,便把自己身上带着的所有药都掏了出来,全都塞到寒初蓝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今天带在身上的所有药,不过有些是毒药,都送给你吧,以后再遇着什么事,不要吝啬这些药,该用时就用,用完了,我会再送你。”说着,他又涩涩地笑着:“我想送你金山银山,珠宝玛瑙,可你只肯收我送给你的药,我只能每天都带着各种药,偶尔送你一几瓶,也怕遇着你出事,我身上刚好没有能用的药。”
再次伸手轻触一下她的脸,元缺柔声说道:“进屋去休息吧,我也不打扰你了。我知道,我在,你是不开心的。有时候我真想把我变成夜千泽……”要扮成夜千泽,对他来说非常容易,可他不愿意那样做,他不想做夜千泽的替身。更知道一个事实,她对夜千泽身上的气味特别的熟悉,他可以改变容颜,无法改变自己身上的气味,根本就瞒不过她。
扭身,元缺大步地离去。
寒初蓝站在原地,抿着唇望着他大步地离去。
走到门前,他又顿住脚步,扭头再次深深地看她一眼,才拉开门,身影随即被门挡住了。
片刻后,星月匆匆进来,看到满地的血,星月飞快地跨到寒初蓝的面前,关心地问着:“夫人,你没事吧?元缺伤了你?”
寒初蓝摇头,“他要是肯伤我,我也不用那般的无奈了。是他的师父,那个古怪的老者,竟然是他的师父。”
“药王谷谷主!”
星月低叫着,似是不敢相信。想到老者的怪异及无人能及的武功,星月又不得不去相信。
“他给我下了毒,元缺给我解毒。”
寒初蓝简单地解释着。“星月,咱们先把地板清洗清洗吧,免得千泽回来看到,他会心疼的。”
星月点头。
主仆俩立即打来清水,把地面上的血迹全都清洗干净。
才把地面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忽然有人在敲门。
“谁?”
星月警惕地问着。
“请问屋里有人吗?有人让我给你们送信。”屋外响起稚嫩的声音,应该是一个孩子。
主仆俩对视一眼,是谁给她们送信?星月走去开门,果真看到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他手里拿着一封信,看到星月开门了,便把那信递给星月,稚气地说道:“大姐姐,一位很漂亮的姐姐让我给你们送信。”
星月接过信,给小男孩几文钱,小男孩道了谢,但不接星月的钱,小男孩说道:“大姐姐,那一位漂亮的姐姐已经给了我钱,所以姐姐不用再给我了。我先走了,姐姐再见。”
说完,小男孩扭身就跑开了。
星月忍不住多看了小男孩的背影两眼,真是个老实的孩子。
关上门,回到小院子里,星月把信递给了寒初蓝。寒初蓝从她的手里接过信,信没有粘封,她连撕开的功夫都省了,直接从里面拿出信来,展开一看,纸张上面只写着:“迎客来酒楼见,白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