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经记不住当时闯进来的女人她的样子和说过的话,唯一记得的是自己的心里反应,剧烈的心跳,像是在昭示什么不好的结果,而后来,真的证明了那悲惨的下场。
一个人简单的追求,不是说你想就可以,这要周边的人给予认可赞同,否则,一切的简单追求,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臆想。
后来发生几多种种,她来不及梳理,就迎接各种铺天盖地的传言,有关她和关颂轲的关系传言,有关她和关棋耀的谣言,但凡是能把她置于死地的坏消息,纷纷流出来,就像雨水,从天上倾盆而下,而且那是狂风暴雨架势。
关耀聪也质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连我叔都袒护着你,莫余雪,你有多厉害?”
莫余雪不知从何争辩,她想说,“我和关棋耀是在国外认识,当时出去任务,在一场酒会里相遇,我们仅仅是朋友,单纯的朋友,至于关颂轲,你知道你叔叔这个人的喜好,他从未和哪个女人传出谣言,但是男孩一大堆,你知道他的喜好,我和他之间的合同,那是他想要拿下关企的大权,他给我进入关企的机会,就是想通过我收集公司的其它资料顺便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他不知道我的目的,或者说知道了但为了平衡他手中所掌握的权利,不得不赌上我这颗棋子,我赢,他也不会输得很惨,要是他赢,捏死我于他来说不过是摆摆手而已。”
莫余雪没得解释,太多的疑问一下子铺天盖,她不知该回答哪一个。
在此间又被人找麻烦,还要应付柳蕙霞各种嚣张气焰,柳蕙霞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做起事来,没有人想到她的手段也可以如此阴狠毒辣。
“关耀聪是男人,对,男人,那种大男主意的男人,他坚信柳蕙霞不是那样的人,他认为她没有那个胆子,雇人行凶。”
纪玟看着满脸悲哀的女人,听着她说起过去,听她说起她曾经的慌张和害怕,她是一个人,不是石头,不是铁块,不可能没有感觉,感觉害怕,惶恐,这是人之常情。
“你受过几次伤?”
纪玟问着茫然的女人,莫余雪转头看一眼睡着的儿子,她说,“三次,一次是柳蕙霞派出的人,一次是关家的人,一次是柳蕙霞的爷爷。”
那三次,莫余雪记得自己都受到严重的伤害,第一次,受的伤最多,当时消失了两个星期,她养伤的时候,就在自己妹妹家里。
对,妹妹,她想起来了,那时,在昏迷中醒来,发现是在陌生的房间,她忍着剧痛起来环顾陌生的房间,她看向门口,看到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在门口,她说,“你醒了?”
莫余雪冷漠的看着来人,她只问,这是哪里?
那女子回答,“我家,来,先喝点水,饿了吧,待会,我叫张阿姨端饭上来,你受伤了……”
莫余雪差点就忘记这个重要经过,她记得那女子说,“你记得我吗,你看,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妈妈说,我们是双胞胎姐妹。”
莫余雪看到一张黑白相片,相片里,两个大约三四岁的女孩,站在一起合照,她们长得很像。
莫余雪抬头看了一眼,想到当时的处境,她说,“我不认识你。”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就走,她当这一切是梦,她都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妹妹?她确实见过这么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叫自己姐姐。
她说我真的是你妹妹,她想拉住自己,可是自己急着出门,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莫余雪记得当时独自走在街上,风特别大,一头乱发,被风吹得乱飞,她浑浑噩噩的走着,直到关棋耀停车在旁边,他喊,“余雪,你这一个星期都去了哪里?”
她被关棋耀带去医院检查伤势,关棋耀问,“谁干的。”
莫余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