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有难了,我岂能坐视不管。。。。。。可是以我的微薄力量,不添乱已经是好的。。。。。。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老者眸中闪过一丝凛凛寒芒,他神情镇定的看了看姚子空和大眼睛姑娘,半晌才缓缓道:“咱们先把沧龙葬了,一定做好标记,待完成了我们的大事,再来祭拜他!”微一沉吟,对姚子空道:“看来与沧龙一起去的弟兄们没有回来,只怕也遭了毒手。嘿,你即刻飞鸽传书给南面的兄弟,让他们一定护好咱们精心训就的信鸽,而且务必于明日落暮前到高双镇集结,其间倘若没有得到我的号令,不可妄动。子空,你现在也速往高双镇,周全一下那里吧!唉。。。。。。不能再出任何差池了。”
姚子空答应一声,走过几步,却又折身而返。
他看了看站在远处的李玄,又背对犹自伤心的大眼睛姑娘,略作犹豫后才低声对老者道:“帮主,属下有个建议,不知讲来是否妥当?”老者道:“有话但讲无妨。”姚子空轻声道:“属下先前看那年轻人身负的古剑,确是宝物,但他武功低微,不堪一击,若他背负如此宝剑在江湖行走,恐怕出不了陕西地界,便会剑丢人亡。”
老者沉默不语。姚子空又道:“可我们若是取了此剑,或对我们的大事有极大的帮助,若是不取,必会白白便宜了他人。”老者听罢,看也没看姚子空,沉声道:“子空,你可知道我们落得如今境地是什么原因?”望着远方半晌后,他神情萧索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唉。。。。。。当年我大力扩张本帮,操之过急,导致招纳来的人良莠不齐、形神不一,以致本帮在江湖上的名声江河日下,人人畏若蛇蝎。”
姚子空点点头,似有所悟。老者叹了口气,缓缓道:“当年状况,何曾是我心所愿啊!”言毕,对姚子空摆了摆手,沉声道:“此事切莫再提。去吧,路上凶险,要小心谨慎。”他见姚子空离去,又对身旁的大眼睛姑娘柔声道:“阿莹,莫再伤心了。嘿,生亦何欢,死又有何惧!咱们前路尚远,还是留些力气去为沧龙报仇吧!”
老者当然明白,以李玄的武功背负宝剑行走江湖,无疑如一个刚刚蹒跚走路的孩童手持一串珠宝行走在闹市,路人岂不贼心浮动!但他此次不再隐秘自己的行踪,重现江湖,便是为了去除心中的宿怨。所以,他不想为了一把来历不明的宝剑而节外生枝。
淡雾散开,微风吹拂铺陈的大地淡淡光线,天地变的灰白起来,闷热的气息虽然随之散去不少,但依然湿热的让人极不舒服。李玄看着神情凝重的老者,见他一双眼睛虽被皱纹环绕,却并不昏暗,在斜阳映照下依然闪着熠熠的光芒。大眼睛姑娘止住悲伤,挺了挺身子,无声的站在老者身侧。这一老一少默然的望着远方,迎风的身躯像极了阵前两面不倒的旗帜。
李玄看着二人,暗自感慨:“老先生适才应对变故镇定自若,举手投足,仿佛指挥着千军万马,虽突遇敌军偷袭却神情坚定成足在胸,单就是这份沉稳坚毅已让人钦佩敬仰。”
此时姚子空早已打马远去,李玄心下又道:“先前听这位姑娘喊短须青年为姚哥哥,老者又唤他子空,那他必定叫做姚子空了。嗯,此人虽然冷漠,又生性暴躁,但却是一个济人急难的汉子。。。。。。来日若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他出手相救的恩情。”
天色渐渐昏暗起来,风吹落叶,落叶在无助中纷纷飞舞,风中翻卷着厚重的泥土气息充斥在鼻端。李玄望着天边不断翻卷不断将柔软庞大身体变幻出千姿百态的灰色云层,心道:“这时而狰狞时而狂妄时而重叠时而交错的云,不就是这江湖么!”他正胡思乱想,一道电光划破天空,烈烈闪烁,宛若银龙,刹那间冲破天地,将天空与大地映的一片煞白。身旁久久不语的段啸天手握已断为两截的精钢枪,眼神茫然,喃喃自语道:“这天看来要下雨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