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握紧拳头,以拇指扣紧第一个要打击的穴道,与此同时,其余四指犹如乐手鼓瑟,顺势敲点其他穴道,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上去好似在抚摸伤者受伤部位。。。。。。。这人是谁?怎么我从未听过和见过呢?”
木讷汉子施救已毕,缓缓站起身来,转头对女子低声道:“四妹,诸葛兄弟暂时无忧了。”那女子没有回头,细密着眼睛虽然盯着沈无惧,却是向诸葛东方关切的问道:“你觉得好些了么?”声音之中极尽女性之温柔,暖暖关怀之意流露无遗。
诸葛东方点点头,却不答话,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双臂一振,轻松站起身来,对木讷汉子抱拳一礼,道:“多谢金水大哥出手相救。嘿,经年不见,您看上去还是硬朗的很啊!”被唤作金水的汉子见诸葛东方站起身来,大嘴几乎咧到双耳后根,也不还礼,木讷道:“可。。。。。。可算把你找到了,唉。。。。。。我家四妹啊,可找你找得好。。。。。。好苦啊!”
袁四妹闻言,脸上登时如薄施胭脂,晕红一片,轻声嗔道:“牛羊他爹,怎么能在旁人面前说这样的话呢!也不怕被耻笑。。。。。。”金水木讷的笑了笑,呆痴着眼睛看了看袁四姑娘和诸葛东方二人,搔了搔头,似乎想不明白,袁四姑娘原本冷峻的脸为何会突然间变得通红。
沈无惧听这夫妇二人彼此称呼,心下已明白对方是何许人也,微微一笑,向女子道:“原来先前假的袁文门没有说谎,袁四姑娘果然来了,而且还真的在附近啊!”言毕,双拳当胸一抱,呵呵笑道:“在下虽然没有见过袁师傅,但也久闻他的大名,还请代我向袁师傅问好!”他话音刚落,袁四姑娘眼睛一翻,面罩寒霜,尖声急促道:“我爹爹已过世多年了。”沈无惧诸人闻言不由吃了一惊,又听袁四姑娘尖声道:“沈无惧,枉你也算江湖前辈?你先伤我诸葛兄弟,而今又出言辱我父亲,是何道理啊?”沈无惧微觉尴尬,嘿嘿一笑,整了整神色道:“我哪知道袁师傅已经过世了。。。。。。如此看来,先前现身的那个袁文门确实不是你父亲,可他又是什么人?”
袁四姑娘冷冷道:“你既然说那人是假的,就应该知道他是谁呀!怎么反倒回头来问我呢?”沈无惧听了一怔,哑言失笑,喃喃道:“袁四姑娘这张嘴真的好厉害。”
金水这时已到了袁四姑娘身侧,问道:“四妹,这人是谁?他先前伤了诸葛兄弟,是不是要以性命偿还啊?”袁四姑娘咬着牙盯着沈无惧,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
沈无惧身侧的阿莹见他夫妇二人自问自答,毫没将爷爷沈无惧放在眼里,早已不耐,冷笑道:“喂,你们的口气也忒大了吧?真有本事么?那就先与本姑娘试试吧!”
金水呵呵一笑,道:“我不跟你斗,好男。。。。。。好男。。。。。。”说着便搔了搔头,似乎想不起该如何说下去,袁四姑娘接口道:“好男不跟女斗。”金水连连点头,看了袁四姑娘一眼,眼神中满是敬佩之表情,道:“对,对极了,好男不会跟女斗。”
李玄见金水是一副憨憨厚厚的样子,若真与沈无惧动起手来,恐怕根本不是对手,上前施礼道:“金先生,袁姑娘,都说江湖之礼该当以和为贵。这位诸葛先生虽然是被沈前辈打倒在地,但却未伤他性命,而且他右手的蝎毒伤势亦是他人所为。”
金水听了,侧过头对袁四姑娘道:“四妹,他说诸葛兄弟的伤不是他们弄伤的。”袁四姑娘听金水如是说,毫不理会,对李玄冷冷道:“那又怎样?”李玄忙道:“所以晚辈觉得,眼下应该赶快救治诸葛先生的伤势,而不是与我们纠缠谁是谁非。”袁四姑娘还未答话,金水又转头对她道:“他的意思是,先救治诸葛兄弟的伤,还有。。。。。。喂,小子,不该纠缠甚么?”他记不住什么纠缠不纠缠,谁是谁非这句话,所以最后一句是问向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