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上:“干扰有点强,不过下面可不是一个生命反应哦。当然,地核里面确实只有一个,是一个相当相当大的家伙,然后这里”
叮当说着,跳到半空用小脚丫在全息投影上飞快地踢了踢几个地方:“这些网格一样的结构,也有生命迹象,至少有部分生命迹象。”
“很奇怪吖”叮当在半空翻了几个筋斗,这是她独有的飞行绝技“那里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生命,他们都活着,很多灵魂聚集在一起,但和普通的生命不一样,感觉不到活着的……好像很多游离的精神体混杂在一起,还有很强的干扰,完全突破不进去的说。”
我和塔维尔对视了一下,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惊讶的意味,但没有人怀疑叮当说的话,作为一个生命女神,这时候她的判断力可是比最先进的生命探测仪还精准的。
“我感觉毛骨悚然的”我捏了捏叮当的翅膀,把她放回口袋里,小东西只探出个小脑袋四下张望“怎么感觉跟鬼片似的?绿星下面有好几亿的孤魂野鬼不成?”
“假如他们真的存在。那至少已经存活数万年了”塔维尔神色凝重语气严肃,慢慢调整着手中的仪器。“……在旧帝国覆灭之前,堕落使徒出现之前,他们就活着……”
“我们能和他们联系上么?”
“理论上……不能”塔维尔遗憾地摇摇头“在一开始的探索中,我们已经不小心触动了绿星的警报系统两三次,但除了没有智能迹象的自动防御反应外。没有收到别的信息:比如来自地下的通信之类,什么都没有。他们或许根本意识不到帝的到来,更不知道自己的星球已经被捕获了。”
“想办法和那些生命体联系上”精神连接中突然传来了珊多拉的声音“不管用什么方法,他们可能是亲身经历了帝国覆灭之后唯一幸存的附庸种族。”
塔维尔立刻对着尤拉西斯皇权行了个军礼:戴着墨镜。
“阿俊,你要再敢唱《我的太阳》我真生气了!”珊多拉敏锐地注意到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儿:从好几万公里之外,立刻大声威胁道“对了。那座君临者主宰船的情况怎么样?还有重启可能么?”
塔维尔愣了愣。表情很微妙:“……这个……难度有点大,您知道,它基本上是死在各个地方的。现在我们能把它拼在一起已经是个奇迹了。”
塔维尔有自己的难处,虽然她是行动力超强的首席科学家,却也有自己的实力极限。君临者这种东西所需要的尖端技术涉及方面太广,作为旧帝事思想走入某个极端之后的变态产物,君临者主宰舰差不多将所有涉及到战斗的技术走到了极限。
结束了和珊多拉的通讯之后,我和塔维尔闲聊起来,一开始是关于绿星下面的生命反应,但很快。我们的话题就偏向了君临者。
“一座君临者,最普通的型号。究竟会有多强?”我很好奇地问道。
塔维尔想了想:“属下没有经历过君临者辉煌的年代,只能从历史资料上进行猜想。一座君临者,在战争定位上是种超级武器,甚至比星球要塞还要高一级。它在没有完成充能的时候,甚至一艘满载炸弹的突击舰就能将其重伤,但在完成充能之后,君临者几乎可以消灭射程内的一切东西,包括最强大的永恒级母舰。这种飞船走极端,而且走的相当远:几乎找不到在同样的战争定位上比它更偏执的东西了,或许它的原始型号研发背景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战役,基本上帝国的每一种革命性军备都是在这种情况下研制出来的。”
“比星球要塞更高一级?”我挑了挑眉毛“我认为战歌号已经足够强大了,至少战歌号搭载了复数的法则类法则设备,当初一座战歌号就把咱们一支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