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留着一头正好达到肩胛骨位置的披肩发,头发几乎被黑色的煤渣污渍酿成了乱糟糟的一团,但从中露出的一点点金黄色还是十分明显:对方竟然还是个外国人吗?女孩身上穿戴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的模样,但还是能确认它在完整的时候应该有着华丽的外形和装饰品,衣服的样式也十分古怪,记忆中即使是二里桥那样奇葩的处所也没呈现过这种介于休闲装和华丽正装之间的服饰。
让我们劳师动众,派大军队围追切断的,就是这么个人物。
不单是我傻了,就连神经已经强大到可以无视自然规律的浅浅都在愣神,这丫头呆了一会,然后满怀期待地看着不远处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几个的女孩,道:“那什么,是不是还没准备好?要不我们等一会,变完身咱们再开打吧?”
这丫头是认定了对方其实是个包裹着少女皮囊的大魔王吗?
“对……对不起”脏兮兮的女孩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向我们深深鞠躬,声音出人意表的好听,并且似乎带着点韵律感,“我只是太饿了,不是想偷工具的……这里的人突然睡着了,不是我做的,真的……我只是想吃点工具……”
“来凑这个热闹真是个巨大的毛病。”珊多拉用食指揉着额头,语气中是浓浓的怨念,平常她是个傻乐天的女孩子没错,可不代表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她还能跟浅浅一样胡闹,面对这种已经演化成近乎闹剧的现状,她感觉自己威严扫地。虽然平常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也没见这丫头有过什么威严。
“附近没有他人,”林雪的声音在精神连接中想起,“就是这个女孩子。我的能力在她身上仍然有一定扭曲,这种干扰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在林雪突然动用预言能力来解眼前神秘少女身份的时候,后者也恍如有所感应一般,突然抬头看着这边,闪闪发亮的眼睛中带上了戒备。也就是,虽然看着人畜无害,眼前的神秘少女确实是异于常人的。
“那个……”我向前走了一步,在不引起对方逃跑的距离上站住,张口却有点不知道该啥。我们来这里的原本目的是刷boss,之后展开正义审判,万没想到boss没刷出来,却随机了个红帽,要是浅浅编的故事里那个战斗力十万的铁甲红帽也能凑合着打一架,可对方竟然跟我们一见面就被吓傻了一样,别抵挡,就连我们一开口对方都是一颤抖,这时候自己要还按着原定剧本上去慷慨陈词……是不是有点扯淡?
“我们是维护世界和平来的老实交代姓名住址籍贯民族性别以及是否变性,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长什么户口本拿出来,身份证一代二代三代银行卡驾驶本学结业证四六级证书统统掏出来”
我错了,现场确实还有个节操负无限的家伙可以无视气氛地按着原定剧本行动,莉莉娜大踏步地走上前去,岔开大步气势如虹地站在对方面前,伸出手指如同正义战士在指着大魔王颁发挑战宣言一般,字字千钧地道。
脏兮兮的无名少女被吓了一跳,十分困惑地看着眼前那不到一米一高,满嘴胡言乱语的,还没开口,莉莉娜就又接下去一句:“最最重要的是:最近城里天天闹鬼是不是在拆台?”
“对……对不起,”脏女孩缩着脑袋,似乎是个很习惯报歉的人,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认真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这个世界原来没有召唤术,给大家造成麻烦了……”
珊多拉眼神微微变了一下,瞳仁中开始流淌金色的微光,随后,视线集中在脏女孩的腰间。
就和刚才觉察到林雪的关注一样,无名少女也立刻发现了珊多拉的视线,马上紧张地捂住腰上的口袋,但她的动作只进行到一半,便被珊多拉强大的精神控制所打断,随后眼睁睁地看着后者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样工具。
珊多拉从无名少女腰间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