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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女孩表情终于产生巨大变化,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你们也知道神经毒剂?你们不是……等等。刚才你们不是也按照足够的剂量喝了那些东西吗?尤其是这个人(她指向珊多拉),她喝了十二人剂量的毒剂!按理说现在应该已经除了流口水什么都不会干了。”
我想了想,突然觉得珊多拉平时真的经常会口水横流的样子,但那貌似跟智力问题无关……
珊多拉偷偷给了我一脚,她知道我在想什么,随后对面前充满戒备的女孩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看样子我们产生了误会。你是一个脱离了‘控制’的人。放轻松,天上那玩意儿估计还要得瑟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有充分的时间开诚布公。现在你坐下,给我们好好讲讲神经毒剂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从哪得到了它们,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混进每天的食物里。以及……你认为我们是什么人。”
阿奴扎的姐姐慢慢坐在椅子上,但还是躲藏在远离窗子的角落。尽量不让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接触到从窗缝里射进来的金色辉光。她看向我们的眼神里有困惑,有警惕,也有不安,面对珊多拉的一系列问题,她好像不知该从何答起:或者说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从对方说出“神经毒剂反噬综合症”这个高精尖的词汇起,我就意识到眼前这个姑娘和外面那些处于蒙昧状态的中世纪村民有巨大不同,她知道很多东西,而且恐怕还知道天上那个“神”的事情。
然而对方的警惕心太重了,即使刚刚被我们救过一次,我们也表现的和那些受到控制的村民完全不同,她也紧闭着嘴巴。我意识到想要让她开口,第一步必须是争取到对方的信任,珊多拉的精神干涉只能让人感官偏转,却没办法用来让一个充满警惕的人开口说出真相。或许……
我伟大的教忽局总瓢把子莉莉娜该上场了。
看到我的眼神示意,莉莉娜清清嗓子:“咳咳,这位迷途的羔羊……诶错了,抱歉抱歉职业病。我是说这位姐姐,你不信任陌生人也没事,咱们先从相互认识开始,然后互相掂量着能说多少东西。现在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做过自我介绍呢。”
这是个不过分的要求,眼前的女孩略一犹豫,双手搅在一起低声说道:“阿奴丽丽。”
阿奴丽丽,这是个出人意料很好听的名字,虽然这个发音听上去挺奇怪的。莉莉娜点点头:“嗯嗯,阿奴丽丽姐姐,我们的名字你想必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废话了。看样子你知道每天吃的东西里有神经毒剂,事实上吧……我们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怎么回事而已。”
对方抬起头,讶异地看着莉莉娜。
“你看我们和外面那些被控制的村民一样么?”莉莉娜转了个圈,然后突然抬手指着窗外的“神之星”,“你丫傻逼!”
众人目瞪口呆,阿奴丽丽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莉莉娜满意地点点头:“你瞧,我们不被控制,我还能骂人玩呢!因为我们天生抗药性。”
“抗药性?”阿奴丽丽怀疑地看着莉莉娜,后者用力点点头:“我们都是一个家族出来的,生来好像就对你说的那什么神经毒剂有抵抗性。我们从小就发现自己和周围人不太一样了,周围的人每天念叨神啊神的,我们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后来吧,我哥……也就是旁边这个人见人爱并且终生自带伟光正光环的,他觉得这么下去可能会遇上麻烦。会被当成异端什么的给架在柴火垛上。被人撒着孜然面转圈烤。然后就带着我们全家逃难出来了。这就是我们到处旅行的原因。我们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而且绝大部分时候都在荒郊野外度过,就是为了尽量少和那些被控制的人接触。本来我们今天晚上就准备连夜离开这里的,但没想到出了我们之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