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还一派淡然的吃着他的早点,唯有眼底深处,藏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早餐后,司墨和端木西在老司令的坚持下,只得放弃了自己开车过去的打算,让警卫员小李开着司羽那辆军队牌照的北京吉普,往南村而去。
一路上,端木西都沉默着,一语不发。
司墨轻轻握起她的手,柔声说道:“小西,答应我,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可以轻易说离开的话,好吗?”
端木西低着看着自己那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温暖而又有安全感!曾经以为,可以这样和他在一起,没心没肺的一辈子。可是,他是别人的!现在是别人的孙子、儿子!以后还可能是别人的丈夫、父亲!
他和爸爸、妈妈还有顾青一样,从来都不会完全属于自己!
她试图将手从司墨的掌心抽出来,既然不能完全属于自己,短暂的温暖和施舍,她不要!
感觉到她的抽离,司墨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当她那温润的眼泪如掉线的珠子般一颗一颗无声的滴在司墨的手背上时,司墨才轻轻放开她的手,把她的头揽在自己胸前,让她将所有的委屈和伤心全部发泄出来!
“小西,想哭就哭出来吧!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坚强!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避风的港湾!”司墨轻轻拍着她的肩,柔声说道。
看着只是默默流泪却不肯哭出声的她,他心里一阵心酸。
端木西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让眼泪放肆了一会儿后,才从他怀里抬起头,直起身靠在椅背上坐好。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全,很让人留恋,可她,却不敢多呆!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她怕自己会上瘾。
司墨也没有强迫她,只是拿起她的小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细细描绘着,似乎将自己的心意,用她看不懂的语言全写在了她的手指上。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怕是,一开口,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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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交通,确实让人很堵心,到了大桥上,又被死死的堵住了:“医师,前面堵车,我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在原地停了近二十分钟,仍没有松动的迹象,警卫员小李便下车步行到前面去探察情况了。
小李不愧为军人,效率就是高,十分钟后,已从前面长长的车龙前返回到车上:“医师,桥上有人爬上钢架企图自杀,所以暂时禁止一切车辆通行!您看是想办法回头还是步行过出事地点再拦车?”
司墨看了看端木西,轻轻对她说到:“我们过去看看,或许能帮上忙!”
小李将车熄了火,带着他们穿行在大桥停滞的车流中,一直到被警察围堵起来的桥面,一个约摸二十三四岁模样的年轻男子,正拿着喇叭,满脸焦急地对着已爬到桥顶钢架上的女子喊着话:“小姐,你下来吧,有什么问题,你可以下来再我们说,我们会帮你解决的!”
“小姐,你还有父母、朋友,何必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去自杀呢!你死了,人家只会笑你傻,一点都不会同情你的!”
听着他的喊话,司墨和端木西不禁直摇头:这还不把人家直接给逼着跳下去呀!
果不其然,那钢架上的女子大声哭叫道:“对,他不会同情我的,他和他老婆只会笑我傻!我为他付出这么多,就是这个下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别过来,让我去死了算了!”
那男子听了那自杀女子的回应,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看着那女子慢慢从钢架上站起来,悲切的看着下面的如蚁的车流。就算她不跳,一失手没抓稳也会掉下来呀!那年轻的男子忙大声叫道:“你别跳!别跳!”
司墨和端木西迅速地拔开众人,径直走到那年轻的男子和指挥的交警身边,亮出身份名牌:“你好,我们是美国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