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驻扎邓县防线的黄祖是早被徐州军打怕了的主,根本不敢出兵迎战,紧闭城门不出,蔡瑁控制的荆州水师也在汉水河面上严密布防,不敢登陆迎战,交战双方暂时安然无事。
安营扎寨的同时,陶副主任使人探察荆州军的屯驻情况,发现是荆州军是如此布防的,刘琦率领驻扎在襄阳,黄祖率军约两万,驻扎在邓县城内,又有两座坚固坞堡各自屯兵大约五六千人,一坞名邓塞,位于淯水汇入汉江的河口,扼住了淯水上游船只南下的道路,另一座坞堡则是后世大名鼎鼎的樊城,与襄阳隔水相望,城坞之间距离都只有区区数里路程,上马即到。步兵救援也只要片刻时间,中间又有蔡瑁的水师来回接应,两城两坞互为犄角,牵一发而动全身,甚是难以攻打。
见荆州军的襄邓一带布防严密,从来不喜欢正面攻坚的徐州军决策层难免立即开动起歪脑筋,琢磨以巧破敌的种种诡计,杨长史也跑到了陶副主任面前自告奋勇,愿意出使邓城或者襄阳,替陶副主任收买或者鼓动黄祖、蔡瑁等荆州重臣临阵叛变。从内部捣毁荆州军的襄邓防线。
按理来说。已经改了不少性子的杨长史十分正确,同时因为刘表已经正式确立刘琦为继承人的缘故,此刻也正是收买拉拢蔡氏家族和黄祖的大好机会,但陶副主任仔细的再三考虑后。却意外的拒绝了杨长史的这个建议。都已经做好出使准备的杨长史闻言大奇。忙问道:“主公,这个法子难道不可行吗?因为江夏的事,黄祖与刘琦一直不和。蔡瑁兄弟更是和刘琦不共戴天,臣下出面劝说他们投降,应该把握很大啊?”
“不是不可行,是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陶副主任答道:“就我军细作的探报来看,刘表只是病重,还没有病死,只要刘表还在,我军招降黄祖和蔡瑁就没那么容易。”
“主公所言极是。”刘晔附和道:“就晔所知,当年孙坚跨江击刘表时,黄祖曾被孙坚队伍活捉,是刘表用孙坚的尸首换回了黄祖,对黄祖有救命之恩,黄祖虽然性急刚猛,却也是一个重义之人,只要刘表还在,黄祖就很难叛出荆州。蔡瑁也一样,不管怎么说,刘表都是他的亲姐丈,让他不顾姐弟骨肉之情归降我军,也绝不会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我军招降蔡瑁黄祖的最好时机,不是现在,是将来的刘表死后。”
“这么说来,臣下必须得等到刘表病死才能动手了?”很希望再离一次大功的杨长史表情沮丧,道:“可万一刘表老匹夫只是病重,三两年内死不掉怎么办?还有,万一刘琦乘机缓和了和蔡瑁、黄祖之间的矛盾,我们不就没有招降蔡瑁、黄祖的机会了?”
“是有这些可能,但都不大。”陶副主任笑笑,说道:“刘表这场病的起因,除了年老体弱外,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军大兵压境,忧虑恐惧之下才病情突然加重,我军只要再打几个胜仗,增加他的心理压力,就不怕他不会病重而死。至于刘琦缓和与蔡瑁、黄祖之间的矛盾,这个问题更不大,刘琦和他们的矛盾根子是利益冲突,除非刘琦能够容忍他们继续掌握荆州重兵,能够容忍他们的利益获得比蒯氏家族还大,否则就绝不可能真正做到消除矛盾,齐心协力。”
“主公虽然言之有理,但仲明先生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贾老毒物开口替好友辩护,指出道:“我军能否迅速拿下荆州,成败的关键就在蔡瑁和黄祖的身上,他们如果真的率领荆州军队与我�